在他们这里都不记的了。
这会儿展怀刚刚夹了一口凉拌小黄瓜,冬天里也只有丰台的暖室里才有卖小黄瓜的,价钱很贵,但是吃起来比夏天时更要鲜脆。可是展怀刚吃了一口,就皱起眉头,觉得这好端端的小黄瓜没有拌好,酸溜溜的,也不知放了多少醋。
霍柔风可没有注意这些,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虽然挑食,可却从不会饿着自己,她连吃了几块羊肉,心满意味地说道:“我家的羊肉好吃吧,我那厨子专门从西北学来的。”
展怀嗯了一声,见她总算不再说那位罗大夫了,便道:“好吃,都好吃,快点吃吧,吃完饭我有事要对你说。”
霍柔风见他的神情忽然间就凝重起来,便也没有多问,两人都不再说话,埋头大吃。
展怀和霍柔风都是正在长身体的年纪,饭量很好,胃口也大,一顿饭吃下来,一锅红焖羊肉只余点汤,带来的十个肉夹馍吃了七个。
吃饱喝足,安海媳妇过来收了炕桌,屋子里虽然没通地龙,但是火盆烧得很旺,屋里暖洋洋的。
霍柔风盘腿坐在炕上,倚着大迎枕,懒洋洋地问展怀:“你说的什么事啊,你快说,我有点困了。”
霍九爷用过午饭都会发困,这是从小的习惯了。
展怀坐在炕沿上,问霍柔风:“你在信里说过,在功德殿见过庆王和芳仪长公主,你对长公主还有印像吗?她是怎样的人?”
霍柔风原以为他是要对她说什么事,可是他却来问她,也没有多问,想了想,便道:“我只见过长公主一次,她很美,二十几岁的年纪,身材高挑,长得嘛很漂亮,是很漂亮的那种,你知道我说的很漂亮是什么意思吗?就是非常漂亮,是个大美人。”
霍九爷用过午饭都会发困,这是从小的习惯了。
展怀坐在炕沿上,问霍柔风:“你在信里说过,在功德殿见过庆王和芳仪长公主,你对长公主还有印像吗?她是怎样的人?”
霍柔风原以为他是要对她说什么事,可是他却来问她,也没有多问,想了想,便道:“我只见过长公主一次,她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