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都是出自皇后之手。

    这是众所周知的事,若非还有一位曾经执政过的太后在堂,皇后恐怕早就垂帘听政参加廷议了。

    据说锦衣卫的人闯进坤宁宫时,宫中太监和宫女都曾殊死抵抗,直到此时才知道,皇后早有准备,她身边的内侍和宫女竟然都是高手。

    有几个明白人则暗暗摇头,既然如此,皇后若是想要逃走,应该也是有机会的,可是她最终还是束手就擒,想来还是舍不得太子吧。

    可是皇后万万没有想到,最终给她坐实罪名的,竟然就是她的儿子。

    城外的庄子里,得到消息的姜伯儒也是怔怔一刻,继而苦笑摇头。

    当初他和谢小九定下这个计策时,也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件事的变数居然是在太子身上。

    是啊,是他失策了,他真的失策了。

    或许是姜家沉寂太久,久到居然忘记宫中无亲情了;也或许是经历过女帝,这才误以为天下间的母子之情都是相互的。

    姜伯儒叹了口气,接着又哈哈大笑。

    谢小九,又让你给说中了。

    你说女帝终究是个异数,我说你活了两辈子还是不懂事,你说这是你上辈子的娘亲口说的,我说我不信。

    你说得对,女帝和你都是异数,所以女帝和九容公主都成了牺牲品,所以这朝代,这皇家亲情,终归都是一场空。

    所以啊所以,还是谢小九你想得开,你活得通透,老头子比不上你。

    姜伯儒自斟一杯酒,冲着西北方向隔空说道:“谢小九,你说得对,当浮一大白。”

    姜伯儒喝完杯中酒,随手就把酒杯抛了出去,从外面进来的张亭伸手接住抛过来的酒杯,不满地说道:“老爷子,您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学我家大爷那副作派?”

    他家大爷,当然就是轻舟公子霍炎了。

    姜伯儒冷哼:“我学那小子做甚,老夫年轻时比那小子还要潇洒,那时不知有多少红颜才女对老夫念念不忘,老夫......”

    “好好好,老爷子您年轻时貌比潘安行了吧,反正咱们也没见过潘安,谁知道他长成什么样呢,对了,二爷让人送信来了,您老看不看?”

    “混帐,怎么不早说,快点拿过来!”姜伯儒瞪起眼珠子,山羊胡子一颤一颤的,张亭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出这位老爷子年轻时还能比自家大爷更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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