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加入工党的申请单,然后就能去工人俱乐部里白吃白喝白玩,从早到晚,绝对不停歇。
一开始工人俱乐部方面认为这只是因为西部的土包子们很兴奋,想要把一块九十九分吃回来以及有占便宜的想法。
炸鸡和果酒别说天天吃,只要一天吃了三顿之后看见那些东西都恶心想吐,这些人自然而然就不会再像现在这样一到饭点就把这里挤满。
事实证明这些人的想法太单纯了,这点油脂对于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从事重体力工作者的西部劳动人民来说,从来都不是问题。
看着吧台外那些喝多了的农夫和牛仔跑到外面的街上互殴,以及其他为他们鼓劲喊好唱歌的醉汉们,经理感觉这事这么搞下去不是一个办法。
对,没错,安比卢奥州的工党筹备小组里有不少大资本家,他们的态度也非常的明确,花钱无所谓,但一定要尽快把工党组织部建立起来。
可是……这一天几百几千的“伙食费”,恐怕这些资本家也有点扛不住吧?
正在想着事,一名牛仔啪的一巴掌拍在吧台上,对着经理勾了勾手指,“再来一只炸鸡。”
经理只是反映的慢了点,牛仔就伸手把挂在他旁边的炸鸡拽了过去,一口撕扯下一大块胸脯肉,欢笑的朝着外面的人群挤去。
这些狗娘养的,经理暗骂了一声。
第二天一大早,前来吃早餐的农夫牛仔们聚集在工人俱乐部外。
按照以前正常的情况来看,此时的俱乐部应该已经打开门营业起来了,但是今天这里的门紧紧的关闭着,还有一个告示牌悬挂在门外。
大多数的农夫和牛仔们并不是识字,等了好一会才等来了一个识字的农夫,在他连蒙带猜的解读下,大家知道了一个噩耗——早上和中午不提供免费的炸鸡以及果酒了。
这也是昨天晚上经营结束之后,经理回去与筹备组商量过后作出的决定。
如果单纯把这里变成一个“食堂”,那么工党在安比卢奥州的发展将止步于提供免费的炸鸡与果酒。
但凡他们想要有任何一丁点能够拿得出手的工作成果,就必须先让这些农夫和牛仔们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真正免费的炸鸡与果酒,而且还是不限量的。
他们想要获得这些东西,就必须支付相应的代价,也就是他们的忠诚。
筹备组的人很清楚安比卢奥州的具体情况,对自己的定位也非常的准确,他们不指望通过挑战杜林在安比卢奥州的威严来达到宣传自己的目的。
他们的想法就是不断的组织大规模的工党成员活动与集会,适当的在社会上发出声音,提出必要的诉求然后主动的想办法解决这些诉求,让工党获取更高的社会地位和民众的尊重。
有了这样的两点之后,工党初步的建立起自己的制度,维持住这个规模,他们就可以在悄无声息的壮大过程中,尝试着去触碰一下权杖。
其实他们要做的就是他们一直以来要做的,只是这次他们的敌人不再是资本家,而是那些政客,他们更是和资本家们联合在了一起,把敌人变成了朋友。
不过不管怎么说,首先第一步就是让工党的这些工人,也就是那些农夫和牛仔们明白,想要吃炸鸡喝果酒,还能骚扰服务员,那么他们就必须听话。
南方人的做法非常的含蓄,这也是大多数西部人对南方人的认识,他们总是拐弯抹角的把一些简单的问题用非常复杂的方式表达出来。
就如今天早上悬挂的告示牌,其实俱乐部方面完全可以直接说明情况——被这群苟日的无线续杯续鸡折腾的玩不起了,只提供晚餐。
这样的说法可能看上去很直接很粗鲁,不过它的效果会很好,在这里的人们很吃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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