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微微前倾着身体,给人一种非常具有攻击性的感觉,“所以我们需要尽快讨论出结果,是接受这个提议,还是拒绝这个提议。”

    “从马格斯叔叔受伤到现在,鲍沃斯还在和他的财团朋友们吃喝玩乐,我从不止一份报纸上看见了他出席了至少三场举办者不同的酒会,还和一名年轻的女士当众跳起了舞。”

    “主席阁下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的表态,他一直在坚守自己的工作,我很佩服他这一点,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他都可以当做没有看见。”

    “只有你,多丽夫人,只有你一直在忙着处理党内的这些事务,没有人能够给予你帮助,只有你自己。”

    多丽稍稍反驳了一下,“这些都是我的工作,你知道我们内部有明确的工作划分,我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其他人只是没有抢走我的事情,他们不是在冷漠的旁观。”

    杜林嗤笑了一声,“多丽夫人,你说的这些话,你自己……相信吗?”

    接下来又是大段的沉默,就像是杜林问的这个问题,你自己说的话,你自己信吗?

    实际上新党委员会的主席先生和马格斯都是同一个时代的人,他和马格斯是同龄人,年纪也不小了,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整天做什么。

    而且这个位置很重要,可以说是新党的“定海神针”,如果用这个世界的说法就是“天国之柱”,他的作用在象征意义上大于他的实际工作,同时他主要防备的对象还是鲍沃斯和党内平民派的那些人。

    至于另外一位副主席,就像多丽说的那样,每个人的分工不同,其他人不会轻易的插手别人的工作,这不是友好的表现,反而是一种越权,夺权的表现。

    那位副主席的工作是对外的,像是联系新党内部和社会上一些组织或者团体的外交角色,很少插手内务。

    可那只是在过去正常的情况下,如今新党内部已经出现了棘手的问题,这些人如果还保持这样的态度,那一定是他们出了问题。

    当然这不是说他们背叛了新党,他们所有的一切早就和新党息息相关,只是每个人心中的想法都是不同的,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做,选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忠诚这个东西有时候真的很廉价,特别是在巨大的诱惑面前。

    多丽自己也知道这些事情,比如说新党委员会的主席先生昨天晚上邀请了三名客人一起在后院弄了一次简单的烧烤。

    鲍沃斯更加活跃的游走于各个财团和大资本家之间,甚至可以说是自降身份的去迎合某些商业方面的大人物,却也换来了彼此不错的交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有些可能和多丽的不一样,但绝对是没有冲突的。

    可是有一些,就有可能存在冲突,而且还是剧烈的冲突。

    “所以,我们才要尽快商定这些事情。党内如果多了一个稳健的,愿意为新党付出,把新党当做自己事业的主席,那将远远的超过多了一个吉祥物。”,杜林收回了双手,平静的目光直视着多丽,“我决定和你说实话,马格斯的身体很健康,但是他现在丧失了一部分行为能力,换句话来说他可能短时间里不再会出现在公众的面前,及时出现也是坐着轮椅,一言不发,时间也非常的短暂,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如果说之前的那些话只是让多丽有些心烦的同时也有一些意动,那么这句话就是让她有了一种自己都说不上来的念头在涌动。

    杜林的声音深沉且具有磁性,他继续说道,“我相信,马格斯叔叔即使知道了这些事情,也会十分的欣慰,我们需要做的不是让这里变成一个花园,只是要让它维持下去,直到马格斯叔叔康复的一天。”

    多丽思考了好一会,才问道,“但是这样做对目前的局势没有任何的改变,我们依旧处于劣势之中。”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