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展现一下自己的胸怀,可如果已经落后了,还要标榜着公平,那就是蠢货,是该死。

    “第二件是什么?”

    刚才秘书说了一共有两件事,第一件很重要,宝拉这个女孩能够把杜林和鲍沃斯的受伤联系上,塑造出一个为了争权夺利不择手段暗害新党领袖的形象,只要这个形象受到人们的接受,杜林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成为新党的领袖。

    没有人会愿意放任一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暗算自己的下属担任重要的职务,不管是党内的,还是党外的,而且在其他党派里他也得不到重用。

    只要这件事做成了,杜林就再也够不成威胁。

    第一件事就如此的重要,这也让霍姆斯好奇起第二件事到底是什么内容了。

    秘书笑的有些诡秘,他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然后弯下腰在霍姆斯耳边轻声的说道,“我查到了杜林在帝都这边有一个私生女……”

    霍姆斯猛地回头看着他,眼睛里都快要放出光来了。

    帝国人很开放,这一点无需置疑,从那些为了让家人和家乡摆脱贫困,能让家人穿得起衣服,吃得饱肚子的女孩艰辛的到处求助,到酒吧中那些喝多了就不在意自己被谁草了或者自己草了谁的年轻人来看,在帝国这一代的年轻人心目中,有些东西并不是那么的重要。

    特别是轰轰烈烈的女权运动持续到今天,有时候人们已经很难去分辨倒是男孩占了便宜,还是女孩占了便宜,以至于已经有母亲会在家里孩子出门求学或工作生活时,嘱咐他们——男孩子一个人在外生活,要学会保护自己。

    生活风气的开放却不一定就意味着婚姻生活必须是放荡的,这个社会中所有的人,不管是路边的流浪汉还是皇宫里那个除了造人就没有其他工作的皇帝陛下,都存在着某种扭曲畸形的道德洁癖。

    他们既希望所有的人都是干净的,都是圣洁的,却从来不会严格的要求自己,这就造成了一种有趣的社会现象。

    这是一句屁话,也不是一句屁话,它反映了社会中最赤果果的丑陋,每个人都希望生活在天国里,希望自己周围每个人都是一尘不染的天使,但这一条不作用于自己的身上。

    结婚之前乱糟糟的生活是所有单身都可以享受的个人选择,但是在婚后,社会要求绝大多数人都必须严格的遵守某些东西,比如说尊重婚姻,尊重自己的另外一半,不能发生出轨的事情。

    也许是每一桩婚姻都受到了神明的祝福,也许是人们都希望这个世界更美好。

    一旦杜林有私生女的消息爆开,他的私德方面就会成为社会舆论的攻讦要点,整个社会舆论都会哗然,会高潮,虽然我不一定能遵守,但别人必须遵守,每个人都会把这当做年中的话题热点反复的争上几个月的时间。

    这会让杜林丢掉大量的社会分,因为他是一个没有遵守道德规范标准,不仅产生了婚外情还有私生女的混蛋。

    如此狼藉的社会名望不足以让他担任新党领袖这个职务,因为每一个领袖不管在私德方面,还是在工作方面,都应该是符合社会标准的。

    领袖本身就是新党某些方面的精神象征,让这样一个有污名,不受社会道德和舆论接受的人成为领袖,是对新党的亵渎,对每一位新党人的亵渎。

    霍姆斯终于完全的振奋起来,有了这两个可行的计划,他觉得自己又行了。

    他忍不住站起来,在大厅内兴奋的来来回回的走着,然后指了指他的秘书,“立刻安排人把杜林的私生女以及那个女人控制起来,不要惊动其他人,还有,那个秘书也要尽快把她请来,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是的,时间不多了,旧党那边黄金三月前最后一次会议已经召开过了,新党原本按照计划在这几天也会举行一次,但是随着鲍沃斯的突然入院不得不把时间延迟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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