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输掉体面,连底裤都要输掉。”

    马修忍不住插口道:“请原谅我的无礼,我对发生在杜林先生身上的事情同样表示同情,但是这些事情与西矿会没有任何关系,这是他和那些矿主们的交易,与我们无关。矿不是我们卖给他的,我们和以前一样只是负责牵线搭桥,并且提供一个签约的场所,仅此而已!”

    “而且,我需要申明的是这件事本来并没有在执行委员会上通过,是少数人的独立行为,与西矿会无关,而且他们也已经死了。”

    “我有理由怀疑他们的死和杜林先生有关!”

    门农一点也没有被冒犯之后的愠怒,他笑眯眯的说道:“但是杜林先生还觉得他们的死和西矿会杀人灭口有关!”,看着马修还想要说什么,门农摆了摆手,“好了好了,我只是负责传个话,毕竟这件事是发生在我的城市里,我需要通知一下你和西矿会。至于怎么做是你们的事情,不过有一点,不允许在出现武力冲突,这是底线!”

    门农怎么说也在政治舞台上厮混了好几年,不可能什么都不懂,杜林那话撩拨他是想要他出头去对付西矿会,然后再从中做手脚。门农已经把杜林看透了,那就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他总是在牵动了多方势力角逐之后偷偷为自己谋取利益。但是这一次,他一定会失望,因为门农并不打算按照杜林的想法去做。

    他要做烧火的人,不是做被烧的柴火,挑动西矿会的神经让他们去和杜林斗,无论谁输了谁赢了,对门农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西矿会输了,他就会挑出来代表正义和公平踩上一脚,让西矿会永远都不能翻身。

    杜林输了,他借助西矿会“强横无礼”的形象继续打压西矿会,收拢他们的势力范围,然后再把杜林踢出西部。

    他只需要静静的看着,偶尔再填一把柴火丢进火堆里就行了,又何必亲自下去与这些人厮杀?那是粗鲁的人才会做的事情,他是文明人,他一直这么告诉自己。

    马修从市政厅离开之后气坏了,他的确对另外几名执行委员有些不满,认为大家在权益的分配上显然把自己放在了一个较低的位置上。不过他同样也知道,内部斗争的威胁性远远不如来自外部的进攻,内部斗争可以化作一种积极向上的有序竞争,大家斗的再凶也都会有一个底限,无非是下次分配权益时自己少吃一口。

    但是来自外部的威胁就不存在底限了,他们会要了西矿会的命,会打散西矿会然后把他们都丢进垃圾桶里成为时代的垃圾。

    在面对杜林以及门农这样的外部威胁时,西矿会内部会非常的团结。

    马修上午回了一趟西矿会,把门农转告他的话告诉了剩余的四名执行委员,大家面对这样的局面暂时没有特别好的方法,因为他们这次的确理亏。同时也错误的分析了杜林的性格,在他们看来杜林这种人哪怕吃了亏,也都会咬着牙硬挺着,加上他刚刚因为事故被罢免的职务,正处在一个人生的低潮期,属于很好欺负的那一种。

    只是没想到他吃了亏居然还喊了出来,这让人有点措手不及。

    为什么很多集团公司吃了亏不敢喊出来?因为他们承受不起形象方面的损失,这种无形的资产对于所有资本家来说等同于金钱,甚至比金钱更加的宝贵。一个优秀的股票经纪只会告诉他的客户自己为多少人赚了多少钱,他肯定不会主动站出来说“我又让我的客户破产了”这样的蠢话。大企业,大资本家也是一样,他们需要保证自己在人面前的形象是完美的,丰满的,只有这样人们才会继续相信这是一家优秀的企业,有一群优秀的领导者。

    几个人商量了一上午也没有商量出什么结果来,唯一能称得上的结果就是让那些矿主把钱退给杜林,道歉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且这所有的事情都必须在私底下进行,不能曝光。

    当然他们也通过分析和七嘴八舌的咒骂分析出了门农看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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