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奥托先生,您赞誉了。其实我并没有做什么研究,纯粹是一种冲动。当然我得感谢我的运气不错,至少能够让我想到这个看上去还算不错的注意。对于帝国,我永远都是忠诚的!”,斩钉截铁的一句话,深邃的眼神中充满了一种坚定的光芒,甚至奥托先生都有那么一瞬间相信了杜林的话。

    他的目光下降了一些,落在了杜林的鼻尖上,这样不会让杜林感觉到他内心中的强势和攻击向,又能够保持自己的风度和礼貌,同时他也不想去看杜林那双会骗人的眼睛,“我会在晚一些时候与马格斯领袖谈论这个方案,现在还有另外一个问题,您应该知道西矿会的四名执行委员已经潜逃到了联邦,所以……”,他一边说话,一边关注杜林的表情,杜林皱了皱眉,他继续说道,“所以现在很多问题都无法解决,但是却留下了另外一个人,能够勉强承担起大多数的责任。”

    奥托适时的闭上了嘴巴,杜林紧跟着接上话茬说道,“您是想说门农先生,是吗?”

    奥托心里有一个疑惑,如果是杜林在推动这些事情,那么他最后必然会把自己的利剑插进门农的心脏里,所以他需要再次探一探口风,“是的,是门农先生。从费德勒先生与阿蒙先生交代出来的问题,以及一些矿主主动站出来反应的一些问题上,我们已经可以确定门农先生与西矿会以及西部的资本家进行了秘密的勾结,他们形成了一个彼此疏离但又非常紧密的利益链。”

    “现在其中的一环潜逃了,另外一环还没有表现出破坏性来,那么只能够让门农先生承担这次西部动荡的所有责任。我觉得门农先生不太适合作为前进党的领袖,继续领跑西部的社会民意,他应该去他该去的地方,比如说监狱,您说呢?”

    杜林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让奥托没有想过的话,“我有不同的看法,奥托先生。现在西部的大问题基本上已经解决,但是还有一些细节上的事情等待着处理,无论是谁或许都没有门农先生对西部更加的熟悉,更加的了解。我们不仅不应该让门农先生深陷犯罪指控中,反而应该尽力的为门农先生脱罪。如果您或者内阁在门农先生解决了绝大多数的细节问题之后,依旧觉得应该让门农先生伏法,到了那个时候未必不可发起重审。”

    奥托感觉到了一阵牙酸,他轻吸了一口烟,杜林一直表现出一种为了帝国为了公民的高大上态度让他感觉到滑稽的同时,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肃然态度。杜林比想象中还要奸诈,狡猾,根本不给他任何话柄,他所扮演的角色就真的像是一个无限忠诚于帝国的优秀年轻人。可越是这样,也就越是意味着杜林有问题,但偏偏找不到从什么地方死手撕开他的伪装。

    “好吧,我会认真考虑您的意见。”,奥托将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他站起来的同时杜林也知道该说的话说完了,他可以走了。两人一起走到门边,奥托与杜林握了握手之后,亲昵的将手搭在他的胳膊上,“杜林先生,我听说您在西部有很多投资项目,是吗?”

    其实奥托说的是他和那些资本家苟合之后的项目,包括了他被合同诈骗购买下来的十一座矿场,可杜林却没有这么顺心顺意的回答他。

    杜林还露出了一副我很认真但也我也很快乐的表情,“的确是这样,很多人都了解我,我没有显赫的出身,我就是一个农夫的孩子。少年时期的生活中劳作占据了我绝大多数的时间和记忆,那是一种令人快乐的回忆,所以我投入了极大的资本在西部开发农牧业。对了,下个月我的农场第一批蔬菜就能够采摘了,如果您还没有离开的话,我给您送一些来尝一尝。”

    说着他哈哈大笑起来,“我相信一些不值钱的蔬菜,应该够不上职务犯罪的标准吧?”

    奥托笑着点了点头,“我也非常期待这些特别的蔬菜到底是什么味道。”

    “好了,非常感谢您对我的帮助,您是一位非常有趣的人,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我们应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奥托拍了拍杜林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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