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躺着一把手枪。另外一本书里还有两个弹夹,分开放是为了避免放在一起过于沉重,让负责安检的人想要拆开看看。

    艾尔利斯拿出了一份邀请函,放在桌子上,“这是明天早上进入会场的邀请函,你必须出示这个邀请函才能进去。在进去之前会有安检人员对你携带的东西做一次简单的检查,所以你不要太早过去。去的早了没有什么人,他们的检查会仔细一点,也不要去的太迟,那个时候离工作结束很快,他们也会变得认真。”

    “当有很多人一起出现的时候,你最好能够插队进去,他们不会检查的太仔细。”

    说完后艾尔利斯把巷子里的一个文件袋拿了出来,里面装着二十多张相片,“这是会场现场的相片,我们为你安排的位置在第二排中间紧贴着走到的位置,在那个位置你能够看清楚门农整个身体,距离是十六米。你自己选择一个你认为最好的时机,我有一个建议……”,艾尔利斯拿出了一份黑色的信封,也放在了桌面上。

    “在大会过程中会有多次播放幻灯片的时候,那个时候灯光会暂时关闭,大概持续六分钟左右,这是一个最好的机会。昏暗的光线能够让那个很多人看不见你的小动作,他们就不会在你还没有开枪之前开始惊叫。”

    “会场大约会有二十名到三十名保镖,但是他们并不会出现在主持台上,最近的一个离门农也有好几米的距离。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能够活着离开那里。”

    卡特笑了笑,没有说话,他从伊利安过来的时候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反正自己也是一个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活的人了,脑袋中的肿瘤以一种惊人的速度不断的生长,一些医生认为这个肿瘤恶性的可能要更大一些。与其某天躺在病床上在折磨中死去,不如用自己的性命换来孩子一辈子的幸福。

    他拿枪手枪试了试,空膛击发了两次,金属清脆的撞击声证明这把枪没有什么问题。他又检查了一下自然和供弹器之后,让它们物归原处,并且重新绑好扎带,放回到皮箱里。接着他检查了每一件东西,也包括了那些现场的相片,他脑袋里重新过了一遍明天的方案之后,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一个没有在杜林交代艾尔利斯问题之内的问题。

    “这张黑帖,我是放在自己的身上,还是放在门农的附近?”

    这的确是个问题,艾尔利斯张了张嘴不知道如何作答,最后憋红了连跑出去打了一个电话才把答案找到,“boss说只要放在显眼的地方,能够证明门农的死于黑帖有关系就行了。”

    “我明白了,你回去吧,我需要休息一会。”,卡特把一些敏感的东西烧掉,把其他东西收拾好之后压上了箱子,露出了一副笑容,“你在这里会让我变得紧张,放心吧,我没事!”

    艾尔利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点着头,双手有些烦躁的拍着自己的屁股。他叹了一口气,转身快速的离去,并且关上了房门。

    卡特平静的走到床边做了下去,然后缓缓的躺在床上,他不时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脑袋里的东西一直在折磨着他,以前是幻觉,现在是无时无刻的疼痛。以前医生给他开了一些止疼药,那些小药片很管用,吃完之后整个人就舒服多了。但是当药效过去之后,突如其来剧烈的疼痛让他生不如死,他就决定再也不服用任何的止疼药。

    疼痛,又如何能够超过他失去妻子,失去女儿的痛苦?

    在疼痛中,他变得有些麻木,甚至适应了这种无时无刻存在的痛苦,只是最近疼痛的程度又提高了一些,但这不是问题。

    天色逐渐变黑,夜幕降临,深沉的夜色笼罩着凡利尔,让这里的一切都变得寂静。

    第二天早上八点四十五分,卡特提着手提箱很准时的出现在凡利尔歌剧院外。因为这次门农邀请的矿主很多,市政厅的会议室容纳不下这么多人,所以他暂时租借了凡利尔歌剧院。此时已经有很多的车辆停靠在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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