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种了好几样,番茄、豆角和丝瓜要攀藤的,趁赵婶在,她赶紧现学现用捡些小棍子搭了架,还种了青瓜、小白菜等。

    赵婶教她平时怎么施肥、抓小虫子。还说菜圃太小,让她不如勤快些开出一亩地才像话。

    被她断然拒绝。

    她又不靠种菜维持生计,一个人能吃多少?别说开一亩地的荒,两垅她都嫌多。有开荒锄草的功夫,她不如多码几个字存着,腾多些时间出来练习灵异能。

    今天就做了一件事,把她累成牛。还好,望着院里多出来的几个菜圃,有种小小的成就感。在凉亭里工作,忙里偷闲瞄一眼院子,精神上既充实又满足。

    赵婶教她开荒种菜,周叔自己在家和面做了馒头送来。

    休息的时候,二老问她何以为生,她直说自己是文字工作者,贪图乡下清静寻找灵感来了。藉此表明她不喜欢热闹,不喜欢串门,以后若有应对不周的地方请多包涵。

    她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意思,不想得罪人。初来乍到,得罪邻居是不明智的,况且这房子是何玲介绍给她的,周家人也待她不错,没必要给对方留下过河拆桥的印象。

    人与人的交往就是这样,不管爱情友情,一开始总是各种不习惯,需要时间慢慢磨合。

    由于担心何玲夫妇今晚过来看热闹,不想再领教被门铃轰炸的滋味,清洗一番后,苏杏便留在凉亭工作。直到傍晚七点多仍不见有人来,把剩下的馒头吃了,收拾收拾回到屋里。

    亮着客厅的一盏灯,回到自己房间收起笔电,换上那身半臂襦裙,再次催动意念。

    一幅古画在眼前冉冉展开。

    苏杏深呼吸了下,按住跳个不停的心口,鼓了鼓勇气,决然向前迈出第一步。刹那间,眼前景致晃荡一阵眩晕,几秒钟之后,一切虚晃停止,她定睛一看,呆了。

    此刻艳阳高照,与现实环境不同。

    但是,那幅画明明是街市,为毛她来到一片森林?莫非操作错误走错片场了?!她僵在原地不敢乱动,眼睛左瞄右瞄,没错,确实是一大片森林,除她之外再无旁人。

    怎么回事?灵能不灵了?

    不行,再来一次。

    额头微渗汗渍,苏杏催动意念从古画中退出,还好,回来的路没错,是自己家。

    她慎重地唤出古画仔细看了一遍,没错呀,画中正是繁荣的街景。

    奇怪,到处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