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对方。

    把苏杏佩服得五体投地,誓要向他学习。于是,她便在家学法语,遇到不懂的就让儿子教她。

    后来,得知母上渴望出去走走,苏岭染和休闲居的人经过一夜商量,隔日早上,他的队伍里便多了三个人。

    除了苏杏,还有筱曼和柏少君。小能是小染的书童,两人向来形影不离。

    两位女士均换上现代服饰,由于平时极少出门,她俩出现在菜地里居然没有一个认得出来。

    而柏少君,在别人眼里,他和其他老外长得一模一样,当地人根本认不出他是谁。

    就这么滴,苏杏总算实现愿望,在外边观察民众在这个阶段的生活与劳作日常,每晚回家再记录下来。

    娘俩各忙各的,不亦乐乎。

    不知不觉间,时间就到了九月份,苏岭染拍的视频不仅引起国外友人的追棒,连国内媒体也注意到了,要在梅安市电视台采访他在国外的经历。

    这小子居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完全不知低调是何物。

    “……很多人认为我是个从小生活在蜜糖罐里的孩子,当然,你们说对了。”面对镜头,苏岭染态度自然大方,不扭捏,“爸妈很疼我们三姐弟,尤其最疼我。

    我从小在下棠村上学,后来到了国外的贵族学校。是不是很幸福?我当初也是这么认为的。直到我爸帮我交了学费,却让我赚生活费的时候,我才知道羊掉入狼群是什么滋味……”

    他的同学一个个非富则贵,日常花费如流水而面不改色。他呢,兜里的零用钱仅够在国内买一瓶汽水。

    父亲把他收拾得白白净净,再一脚把他踹进虎狼窝里。

    那时候,他每天要面对部分同学的讥讽嘲笑与捉弄,个别同学的轻蔑与无视,剩下最后一部分人的同情与怜悯。

    后来方知,有人背地里说他是豪门乞丐。

    “……穷则思变,我没时间自怨自艾,又不肯向母亲哭诉委屈。在那边找个地方摆摊做煎饼果子,初步开始我的赚钱计划。”说起少年往事,他脸上露出一丝怀念。

    “父亲给我制定一份规划,我的能力有多少,就能拿走多少财产,这一直是我的动力。”他要钱,他太缺钱了。

    而如今,属于他的那部分已全部拿到手,之前蔑视、无视他的同学皆与他有一定的交情。

    当然,他不是美金,不会人人都爱他。

    “我今天主要想说一件事,姐妹们都喜欢有上进心、有责任感的男生,比如我这类的。”苏岭染温雅一笑,“至于那些喊着打倒洋人,打倒崇洋媚外女同胞的男性同胞……

    女性朋友们,睁大眼睛看清楚,这类人千万不能要,否则哪天吃不上饭他们就要打倒你了。”

    这些话直播出街,引起一阵哗然声。

    在家看采访节目的苏杏:“……”

    造孽哦,俗话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而她家熊孩子是扫完天下,开始扫家了。

    那些喷子都是玻璃心,加上孩子爹的死对头在旁边虎视眈眈,说这番话岂不是捅了马蜂窝?

    “呃,少君,帮个忙,在哪儿请安保?我出钱。”

    希望小树林路口的那道门,挡得住各路喷子与愤怒大军的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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