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波瘫软在床上。

    “刘哥,你怎么了?”

    何佳叫了两声,刘波没有应声。

    “呵呵,我们的计策成啦!”

    何佳心中窃喜,脸上露出一丝奸笑,伸手去脱刘波的衣服,不一会,便将他的全身剥得精光……

    何佳作为一名合格的按摩女郎,有一种身怀绝技的本领,在长期的工作和实践中,何佳阅过男人的身体无数,摸过的男人无数。

    她深知如何挑逗男人最为敏感的神经,如何把男人的宝贝当做玩具一样把玩,知道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让那玩意儿意气风发,雄赳气昂。

    尽管她对男人的生殖器见惯不惊,把玩得游刃有余,但真枪实弹地享用这种东西,除了那天晚上被老男人王建军带回家使用过后,几乎没有。

    如今,再次见到刘波赤裸裸的身体,还是有点把持不出,于是,将自己的衣服褪去,一丝不挂地趴在刘波身边上。

    睡梦中,刘波迷迷糊糊地觉得有人在亲吻他的嘴,抚摸他的身体,把弄他的下身。

    啊,好舒服,好刺激!

    努力睁开眼睛,一具美丽赤裸的胴体,骄傲地展现在他面前,肌肤雪白泛红,双腿修长,丰胸,美臀,神秘的三角地带……

    刘波头脑里一片空白,一种欲望的冲动在他体内燃烧。

    他伸出双手,将这具富有弹性,柔若无骨的身体紧紧地抱住,吻她的额头,吻她的眼睛,吻她的唇,硬硬地顶在她的小腹上。

    手颤抖着游走在她细滑、洁白的肌肤上……

    一个人理性失去的时候,道德和论理的情结就显得相当薄弱。

    何佳早就与刘波发生过关系,对他的身体产生过无数次的幻想,终于在一起了,感到无比的激动和兴奋。

    昨天上午,她和保姆张琴一起去菜市场买菜。

    当张琴为她出主意,让她去药店买一瓶速效安眠药和一包催情药的时候,她的心就感到激动和忐忑不安,

    她本不想通过这种方式,彻底拥有刘波。

    然而,昨天晚上,当她潜入刘波的卧室,准备主动献身,被刘波理智地拒绝之后,她便按照保姆的计划,实施第二套方案。

    今天早上,她和张琴早早起床,将早餐做好。

    吃早餐时,何佳把早就碾成粉末的安眠药和那包红蜘蛛催情药混合在一起,倒进了刘波的牛奶杯里。

    刘波喝完牛奶,吃过早餐,觉得全身无力困乏,向保姆张琴交代了两句,便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杨雪的父母和张琴送刘波的女儿去上学,离开房间之后,何佳见时机成熟,便扭开了刘波卧室的房门。

    脱光衣服与他赤身身体地睡到了一起,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让刘波离开陈美娟,重新回到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