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性幻想中,再次达到了快乐的顶点,这种快乐和药物控制下达到的快乐,判若两样。

    ……

    省政府家属院,王副省长家。

    王夫人见王副省长喝得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回家,急忙迎了上去,责备道:

    “老头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喝酒?”

    “为了我们的孩子,这……这顿酒非喝不可……”王副省长虽然喝醉了,他的脑袋还是比较清醒的。

    “为什么?”王夫人不解地问。

    “通过这顿酒,我们家王鹏的事情,基本上可以解决了。”王副省长如释重负地说。

    “真的吗?”王夫人将丈夫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替他泡了一杯浓茶,坐到他身边,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副省长轻猫淡写地说:“今晚,我请法院的文院长、市公安局的肖局长和负责办理鹏儿那件案子的小梁在名人大酒店吃饭,文院长表面上答应回去做他的女儿文婧的工作,估计行不通,倒是肖局长和小梁同意帮忙,不过……”

    “不过什么?”

    “为了把鹏儿保释出来,估计要先把文婧弄进去,得罪你的老同学,影响你们同学之间的感情。”王副省长知道老婆在上大学的时候,与文院长有过一段恋情,怕她念及旧情,走漏风声,没有把准备搜集证据去动文院长的事情告诉她。

    王夫人想起自己去文院长家,找文婧替儿子说情,当面被她拒绝的情景,气就不打一处来,抱怨道:

    “既然他们不义,别怪我们不仁,得罪了怕什么,大不了以后不来往了,为了我们家鹏儿,我什么都顾不上了……”

    “既然这样,你就尽管放心,鹏儿的事情很快就会得到解决。”王副省长站起身,说:“时候不早了,我先去洗个澡睡觉,你也别再为鹏儿的事情操空心了!”

    王副省长偏偏倒倒地朝浴室方向走去,王夫人怕他出什么乱子,上前扶他进去,替他调节好水温,放了一缸热水。

    王夫人帮丈夫脱光衣服,把他扶到浴缸里,往他身上抹香皂,替他搓背。

    王副省长这老东西喝了酒,经老婆一阵拨弄,有了反应,用命令的口吻对老婆说:

    “你也把衣服脱了,我们一起洗鸳鸯浴!”

    “我们都这么大一把岁数了,还洗什么鸳鸯浴哟?”王夫人知道他想干什么,故意问:“你还行吗?”

    “怎么不行?我现在是宝刀不老,老当益壮,”王副省长色迷迷地看着她,“你不妨进来试一试?”

    “试就试,谁怕谁?”

    王夫人一边说,一边把自己脱得个精光。

    ……

    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卧室,文婧张开眼睛,看看床头的时钟,才早上七点,离上午九点上班时间还有两个小时。

    房间里的空气有些闷热,父亲晨练去了,母亲去市场买菜,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将睡衣脱掉,然后,只穿着一条内衣继续躺回床上。

    这样的方式让她感觉到分外的清凉!

    窗外的凉风慢慢地吹进来,零落的蝉叫,一声声地传进来,单纯的叫声,让人有种不痛快的感觉。

    听着听着,忽然想起王鹏被抓,王副省长四处活动的事情,翻身起床去卫生间洗脸、刷牙,然后返回卧室。

    她对着梳妆镜,简单梳理了一番,将秀发挽成一个发髻,穿上警服,戴上警官帽,威风凛凛地从卧室里出来,出现在饭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