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得为我女儿考虑的。”

    “阿荡,看看你爷爷奶奶,再看看你大伯,父母的言传身教一旦歪了,那可是致命的毒药!”秦钊语重心长说道,“二婶这个人对外人可能不太好,可是对这个孙女是没话说,但是你妻子……还是别让娇娇和她频繁接触,不然会很危险的,这个你看你大伯母和秦湘就知道了,你大伯母的大概是要失望了,她想把秦湘教导的和她那样,可秦湘心思不正,智商却不够。秦湘没多少耐性和定力,可是我那个妈,最善于隐忍,在奶奶的高压之下,她现在也只能住在精神病院了。”

    秦荡唏嘘道:“这个还真的是让人吃惊,大伯母在我心里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性格温婉,笑容也很柔和,我反正是很喜欢大伯母的,可没想到却落得这个下场。湘姐……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必然的结果罢了!”秦钊勾唇笑的嘲讽,“有些人可能在某个时间里,真的会想着改变,可改变何其的困难,她所谓的改变也仅仅持续了不到两个月。”

    而这兄弟俩不知道,许宁的改变,却足足花了三十多年!

    “以后如何就看她的造化了,我可不会养活一个闲人!”秦钊这话说的很平淡。

    可秦荡却知道,常年和爷爷奶奶,大伯大伯母生活在一起,堂哥心里的怜悯,真的是少得可怜了。

    其实他常年待在南边,和秦湘很少联系,不过在秦荡心里,秦湘还是那个记忆中的堂姐,活泼爱笑,开朗大方。

    就算之前从堂哥口中听到点只言片语,她也不愿意把堂姐想的那么不可救药。

    直到这次全家回来,看到她居然和傅佳言相谈甚欢,才让秦荡心里有了计较。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只是他现在想和傅佳言分开困难重重,而秦湘堂姐却蒙着眼睛的往前冲,还真是讽刺。

    傅佳言是个极度以自己为中心的人,恨不得整个地球都要围绕着她转动。

    他甚至还察觉到,私下里她们母女相处,傅佳言对女儿动辄就呵斥。

    好在娇娇在他父母的眼中,是心头宝,不然他觉得傅佳言甚至都要虐待自己的女儿了。

    就因为娇娇偶尔会哭,可孩子有几个不哭的?

    况且这还是他掌心里的小宝贝,从小就被全家人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呵护着。

    “娇娇还不会走路的时候,我的心思放在女儿的身上稍微多一点,但是对她我自认没有亏欠半分,该疼的时候疼,该宠的时候宠,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有了两个女儿。”秦荡再次抽出一根烟递给秦钊,自己也重新点燃一根,“那时候她还和我开玩笑,说我有了女儿就不心疼她了,可这也没错啊,难道有了孩子,我身为父亲能对孩子不管不顾?关键我待她还是和从前一样!现在看来,她那些话根本就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在嫉妒自己的女儿。”

    秦钊噗呲笑道:“所以啊,我的计划有什么不好的?省时省力。”

    “我下不了手!”

    “所以说啊,你是最像姑姑的,而我则是彻头彻尾的秦家人,习惯了肮脏。”秦钊轻声笑道。

    “你是认真的吗?”秦荡可是自小就佩服堂哥的,长得比他好,学习比他好,从他懂事起,堂哥就是他的榜样。

    现在他这样说自己,秦荡还是很不服气的。

    秦钊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都说劝和不劝分,但是这种女人,能分开就早点,反正你以后也不愁找不到好女人。阿荡,人生漫长,未来几十年是非常难熬的。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这个妻子,倒像是活脱脱的躺在里面的那位的翻版。”

    外表清新脱俗,内里包藏祸心,就是一支黑心莲。

    秦荡打了一个寒颤,搓搓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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