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家,夫妻俩去了许建军的老友家里做客去了,晚上才能回来。

    老爷子也是快十一点,从外面溜溜达达的进了家门。

    后面还跟着一个小萝卜头。

    “这谁家的孩子?”老太太问道。

    “老吴家的,他小儿子的,前两天老吴不是住院了吗?他奶奶去医院里跟着照顾着,让这孩子来咱家吃饭。”

    这个大约在七八岁的白净小家伙冲着老太太和许宁打了招呼,性子看着有些内向拘谨。

    “行!”老太太起身去了厨房,让厨娘再做几样小孩子喜欢吃的饭菜。

    许宁跟着出来,外面的阳光很猛烈,好在家里到处都是抄手游廊,不用担心置身于烈日下被暴晒。

    老太太站在外边,冲老药叔道:“老头子,中午在亭子里吃饭。”

    “知道了!”老药叔起身去泡上一壶茶,然后招呼那个白净的孩子跟着他往湖心亭里走。

    虽说阳光猛烈,温度早已经飙升到了三十度,可好歹今天是稍微有点风的,老人家经常吹空调对身子骨也不好,大部分时间,两位老人更喜欢吹着风扇,或者摇着蒲扇。

    老太太站在厨房旁边的游廊下和许宁说着这个孩子的事情。

    “老吴和他婆娘也经常去社区,他们生了仨孩子,两男一女,都已经结婚了,大儿子和闺女都在帝都,小儿子夫妇在港城上班,年初的时候听说去年年底,小儿子一家开车回来过年,结果在高速路出了车祸,也不知道啥原因,整辆车直接钻到了前面的一辆大型车的车底下,他们轿车的车顶都被销没了,夫妻俩当场死了,孩子当时在后座睡觉,人就是震晕过去了,没有出大事。”

    听到奶奶的话,许宁似乎能在脑海里想象到那个画面。

    难怪这孩子内向。

    “也是可怜见的!”说罢,老太太有走出游廊,快脚上前去,站在拐角处,冲着那边喊道:“老头子,那孩子能吃海鲜不?”

    能吃的话,再给他做点海鲜吃。

    老药叔看着面前的小小少年,问了一句,小少年抿着唇点点头,声音很小的回了一个字:能!

    并非他不懂礼貌,老药叔几年前也见过这个孩子一次,毕竟老吴小儿子一家都是大过年的才有空回来一趟,而过年期间,大部分人一直到正月里都是在家里待客,社区那边不会有人去,就算有三两个过去,人那么少也没意思,久而久之,社区一般都是在元宵节后才集体去热闹热闹。

    也是两年前的一次元宵节见过这个孩子,老吴比老药叔小了二十多岁,真要说那差不多就是差着辈了,不过两人也算是老哥俩了,一块下了二十多年的棋了,最开始是下象棋,后来老药叔就教老吴下围棋,那年元宵节后看到这个孩子,活泼可爱,谁能想到会有今天呢。

    听老吴说,自从他小儿子夫妇过世后,这个孙子就几乎不爱说话了,有是有一整天一句话都不肯说,没办法还带着孩子去看了心理医生,医生说这是因为父母去世的打击太大,关闭了自己的心灵,需要长辈多些耐心,慢慢的开导,千万不能急。

    可老吴家里的烦心事可不只是这么一点,小儿子两口子不在了,帝都可还有他们一套房子呢,大儿子和闺女为此可是挣得很厉害,明里暗里不断的过招,都想把吴昭接到家里,房子就算落不到他们手里,至少房子这么多年下来,也将会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现今帝都的房价,可真的不是一般人能负担得起的,多个收入总归是好事嘛。

    再者说吴昭父母给他留下的也仅仅是那套房子,以及银行卡里面的一大笔钱,两人在港城的工作都很不过,一个是一家金融公司的副总,一个是某高档服饰公司的设计总监,两人的年薪加起来也有小百万,帝都这边他们的房子都是复式的小别墅,吴家大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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