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面自然而然流露出纯真,特别像那种很小只的动物。

    这……

    雷毅看向秦沣,希望他能介绍一二。

    这会儿风有点大,宫小白走两步就被风沙迷了眼睛,揉着眼睛问好,“叔叔好。”

    宫邪、秦沣:“……”

    雷毅看向十分无语的两人,心说她口中的“叔叔”是指我吗?

    愣了许久,他才半梦半醒地“哎”了声,算作回答。

    秦沣笑着拍向雷毅的肩膀,“别占人家小姑娘便宜了。”他要知道宫小白跟爷的关系,估计下巴不用要了——掉在地上了。

    “走,带我们去场地瞧瞧。”秦沣说。

    等两人走到前面了,宫小白才拉着宫邪的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每个人都好严肃。

    宫邪回,“靶场。”

    去训练场地之前,宫邪先在更衣室换上了作训服。

    前两天就给这边的人打过招呼,提前准备了一套新的作训服。他穿上这身松枝绿的军装,才算做回了自己。

    自从踏进这片区域,他的血已经滚烫到沸腾,脊背后蛰伏的翅膀重新展开,向更辽阔的天空飞去,而不是困在逼仄的一方办公室里。

    ——

    宫小白在军官休息区等待。

    秦沣和宫邪都去换衣服了,留下莫扬陪她。

    她抱着小背包站在窗户前眺望远方,依稀能看见最后面那块训练场。

    “小莫,你知道外面那些人都在干什么吗?”她问。

    莫扬站在她身后,远眺,“他们在练狙击步枪,能打八百多米远的那种!”他其实也不太懂,不过比起宫小白这种什么都不懂的菜鸟要好很多。

    宫小白捧着下巴,手肘撑在窗台上,“你说宫邪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啊?”

    “可能……”莫扬猜测,“可能爷想让你见识一下军人的风采吧,毕竟他也是军人。”

    宫小白深以为然。

    铁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推开。

    宫小白转身去看。

    她发誓,这一刻,对,就是现在这一刻,她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男人的魅力。

    在同一天里,连着被惊艳两次,已经超过了她的心脏负荷。

    踏步而来的男人,穿着绿色作训服,腰间勒着黑皮带,在此之前,她以为他穿那种笔挺的西裤才会显露腰线,眼下才知道,用这种皮带勒住更明显好吧!

    脚下踩着厚重的黑军靴,每一步都有力,带着压迫,逼近她。

    宫小白眸光深深,下意识深吸一口气。

    眼前的男人还是她认识的宫邪吗?简直帅哭她了。

    不,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

    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同以往的神采,仿佛屹立在悬崖峭壁的一棵松,扎在冰天雪地里的一株竹,那样的坚不可摧。

    “怎么了?傻了?”宫邪站定,跟她说话时,他的声音从来都温柔有加。

    宫小白仰起头,看他。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他更高了,是她难以企及的高度。

    宫小白忽然抱住他,“你看着我,是不是觉得一览众山小啊?”

    莫扬颇有眼力见,见此,轻手轻脚地离开了休息区,留下他们两人。

    “怎么这么说?”小女孩的心思总是奇奇怪怪,他能轻易解读她的小心思,却没办法了解她跟其他女孩共通的那一部分。

    “就、就觉得你特别高大,要踩扁我了。”

    “咳咳。”宫邪一时没忍住,笑得咳嗽了一声,难得没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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