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来往往的都是病患家属,那些人经过两人,总会不经意瞧上一眼,瞧了一眼便忍不住多瞧几眼。

    秦沣坐在车内等候,从傍晚等到天黑,一根烟接着一根烟地抽,车厢里充满了滚滚浓烟。

    就在他以为两人要在病房里将就一晚时,远远地,看见了高大帅气的爷抱着小白从住院部出来。

    这是哄好了?

    他连忙掐灭了烟,下车拉开车门。

    宫邪抱着宫小白坐在后面,没放她坐在边上的空位上,而是将她搁在自己腿上。

    闻到呛人的烟味,他立刻蹙紧了眉头。小白的嗓音不舒服,吸了一口烟,刺激得剧烈咳嗽起来。

    宫邪怒视着秦沣,打开了两边的车窗。

    车子行驶起来,凉凉的夜风灌进来,宫邪又担心宫小白吹风会着凉,连忙拿起一旁的西装裹住她,裹得紧紧的,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脸。

    宫小白囧得不想说话,她一点都不冷……

    “不好意思了,等得有些无聊,抽了不少烟。”秦沣抱歉地说。

    主要还是饿的,从昨晚到现在,爷不吃不睡,他同样没吃没睡,连口水都没喝。

    先前是因为宫小白没找到,大家都担心,没心情用餐。后来人找到了,爷一副失魂落魄、悲情苦痛的样子,他们更不好意思大吃大喝。

    秦沣胡思乱想,抽空看了一眼后视镜。

    这两人一声不吭,不太像和好以后的样子。

    以小白对爷的依恋,两人在一起时,她大多数都如同一块橡皮糖,黏在爷身上,又是抱又是亲。现在却一动不动,就像陷入了冬眠的动物。

    还没和好?

    秦沣认为这件事发展成现在的状况,他负很大一部分责任。

    他斟酌了少顷,开口,“小白你别误会爷了,没订婚这回事。在封家眼里那叫订婚,在爷眼里就是简单吃顿饭。看见过霍锖订婚的场景吧,还有前段时间娱乐新闻上邓家邓公子的订婚典礼,那样的才叫订婚……”

    “秦沣。”宫邪冷声打断,“别说了。”

    有些话需要他亲口说给她听,别人解释再多都没用。

    宫小白靠在宫邪怀里,从昨晚到现在,她胡思乱想了很多,想的所有事情中,最在乎的还是他最终有没有订婚。

    想问他,不敢问,怕答案令自己无法面对。

    现在她知道答案了,没有。

    开心吗?其实是有一点开心的,虽然不想这么快退让妥协,她却不得不承认心底最真实的感觉。

    宫邪碰了碰她的脸,“想知道什么,等回到家我都告诉你,先养病。”

    宫小白想说我的病已经好了。

    “你的嗓子还哑着,炎症没消退,回去了还要吃药。”

    回到天龙居,几乎所有人都赶上来嘘寒问暖,不过都被宫邪叫下去了。

    他抱着她走上楼,走到房间门口,宫小白突然说,“我想下来。”

    心中有愧,对于她的任何要求,宫邪说不了一个“不”字,松手将她放下来。宫小白推开他,一溜烟钻回了自己原先的房间,关上了门,反锁。

    “晚上我想自己睡。”她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出来。

    宫邪望着紧闭的房门,想象着她在那边靠在门板低声说话的样子,莫可奈何地抬手捏了捏额角。

    算了,这种事急不得,慢慢来吧。

    不管怎样,她现在还在家里,还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跑不了。

    宫邪略略沙哑的嗓音再通过门板传递给另一边的她,“好好休息,晚上睡觉的时候把床上的玩偶压在被子角上,药在你左边口袋里,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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