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浴巾和毛巾要单独放在一个袋子里,睡衣也不要和日常的衣服放在一起。诶,我带的那个玩偶呢?怎么没看见……”
宫邪直起腰,有些无奈的看着她。
宫小白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样好像不太好,默默地从床上爬起来,跟他一起收拾。
特训营只会比枭鹰更严格,任何私人用品都不可以带进去,所有要用的东西会统一发放,规矩多如牛毛。
宫邪念着她年纪小,准许她带点自己的东西,可她完全不明白这特权是怎么用的,直接给他收拾了两大箱子。
能怎么办?
话已经放出去了,他只能依着她,带上这些。
宫邪箱子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黑色布包包裹的东西,拿了起来,摸到布包里是个四四方方的盒子,“这是什么?”
“嗯?”正在叠衣服的宫小白抬起头,看见他手里的东西,神情一紧,心跳也跟着漏掉了一拍,如饿狼扑食一般从他手里夺过了小布包,确定里面的盒子还在,她才松了一口气,警惕地看着宫邪。
“里面是什么?”宫邪见她这模样,一双浓密的剑眉挑得老高,觉得不可思议。
除了她不肯告诉她身体的秘密,两人之间几乎没有小秘密,她这样,实在很奇怪啊。
宫小白把小布包护在怀里,像护着什么世所罕见的宝贝,“秘密。暂时不能告诉你。”
真大意!
收拾东西这种事应该她来做啊!
这样就不会被他发现她藏起来的“秘密”了。宫小白懊悔不已,甚至在脑子里想象,如果他非要看盒子里的东西怎么办。
宫邪脸色阴沉,“什么东西不能给我看?”
“不是不能给你看,是暂时,暂时不能给你看。”完了,宫小白现在觉得盒子里的东西迟早瞒不住。
男人的好奇心在某些时候比女人还重。小丫头越是藏着掖着,宫邪越好奇被她护在怀里的东西是什么。
长腿一跨,宫邪越过了两只大箱子,站在宫小白面前,手伸到她怀里,要抢她东西。
宫小白死死地抱住,“不能给你看!”
一股大军压境的紧迫感袭来,宫小白吓得忙往后退,脚下一绊,便倒在了身后的大床上。
宫邪脸色一变,语气里带着半真半假的严肃,“爷怎么就不能看了?”
他倾身覆在宫小白身上,两人的重量压得床往下陷了几分,床板嘎吱响了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点儿……暧昧。
宫小白怔了怔神,痴痴地看着他的脸。
眼睛如墨玉般的莹润光泽,里面有笑意,鼻梁挺直,薄唇好看得不行。
宫邪在她的注视下,慢慢地,打消了好奇心,低头噙住她的唇瓣,温柔地描出她的唇形,濡润着她的唇瓣,
撑在两侧的手慢慢收拢,握住她的手,挤进她的指缝中。
小手里抱住的盒子掉落在床边,她被吻得昏沉,喝下去的那一杯寡淡的啤酒好像突然间起了酒劲儿,直往脑袋里涌。
宫邪眼睫毛颤了下,睁开了凤眸,握住了被她遗弃在床边的盒子。
宫小白蓦地惊醒,睁大眼睛,惊吓地从他手里抢回来,像刚才那样抱在怀里,仿佛松鼠抱着自己好不容易捡来的松果儿,不愿与其他人分享。
“不给你看。”她重复着道,“你也不许偷偷的看。”
两人接下来要去特训营,平时她要训练,不可能时时刻刻带着宝贝盒子,他背着她偷看盒子里的东西轻而易举。
宫邪:“你说个理由,怎么就不能给我看。”
“没理由,反正不能看。”宫小白找回了蛮不讲理的气势,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