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看向肖琼,“爷的小媳妇儿叫什么名字来着?”

    肖琼不接话,转身,吹响了口哨,惊醒了在树荫下纳凉的一众士兵。

    大家犹如受惊吓的小鸟,纷纷扑腾着翅膀,飞到训练场中央,投入紧张的训练。

    猴子突兀地站在那里,耸肩,露出个分外无语的表情。

    ——

    宫小白做了一番心理安慰,洗完澡躺在了床上。

    小憩了一会儿,睁开了眼睛,她看见宫邪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敲键盘,肯定又在制定训练计划,或者在安排八天后的野外训练测试。

    宫小白从床上下来,窝在他身边,“我这样真的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宫邪目光没离开屏幕,手指继续翻飞,“不是累了?去睡会儿。接下来几天的训练也可以不去。”

    “啊?那怎么行?”

    宫邪停下来,阖上了笔记本,在她担忧的目光下,说,“你忘了?”

    他是说……

    宫小白有点儿害羞,好吧,他不提醒她就要忘了,她的大姨妈快来了,偶尔会出现痛经的状况。

    他居然比她还记得清楚。

    宫邪轻笑着把她揉进怀里,“先前怎么跟你说的,觉得累了、坚持不下去随时跟我说,我不可能时时刻刻察觉到你的感受,总有顾及不到的时候。”

    这个傻姑娘,总是在所有人面前装坚强,试图得到所有人的认可。

    其实她不需要这样的。

    “我知道,可我……”没办法心安理得。

    大拇指压在她唇瓣上,阻止她即将说出口的傻话,“别说话了,躺床上好好休息。”

    他算是知道,他不陪着她,她根本没办法好好睡觉。

    宫邪从沙发上打横抱起她,放在床上,随她一起躺在床上,扯过一边薄毯子搭在她肚子上,“陪你睡,满意吧。”

    k,满意,非常满意了。

    宫小白不再说废话,手臂楼住他脖子,靠着他,汲取着他身上的气息,安心的睡觉。

    可能要把这个月以来没睡好的觉一并补充了回来,宫小白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两点。

    她刚醒来,身边的男人就察觉到了,睁开眼睛看着她,“睡饱了?想吃东西吗?”

    宫小白埋在他怀里,要对自己的作息深恶痛绝了。

    在他面前,她好像永远是被照顾的那个,像个小拖油瓶,挂在他身上,尽管在努力地减轻重量,还是拖累了他。

    她没答话,宫邪起了床,床头的灯还亮着,一豆昏黄。

    等他再次回到房间,手里端着一碗莲藕排骨汤,香气四溢,在静谧的夜晚,对于饿肚子的人来说,简直是人间美味。

    阴郁顿时一扫而光,宫小白从床上跳起来,惊讶道,“你什么时候炖的啊?”

    “你下午睡着之后。”

    她下午睡得很沉,他手机铃声响了好几遍都没吵醒他,他处理完事务,发现她还在沉睡,去食堂拿了食材,给她炖了一小锅汤。

    她最爱的莲藕排骨汤。

    从下午五点小火慢炖到晚上凌晨两点,老莲藕熬得快要融化了,汤汁浓郁。

    宫小白食指大动,趴在小桌上大口大口喝起来,“太好喝了!比毛牛阿姨的技术还厉害!”这个评价相当高了。

    宫邪坐在她身边,“快吃吧,锅里还有,都是你的。”

    宫小白飞快地解决掉一块排骨,扔下骨头,“你不吃吗?”

    “晚上吃过晚饭了,不饿。”

    “哦。”那她就不管他了,埋头狂吃,莲藕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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