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么刚才肖琼那个眼神让她确定了——

    她喜欢宫邪。

    偏偏,她无法阻止两人单独见面。军中有规定,任务内容保密,不能泄露给不相干的人。她是那个不相干的人。

    肖琼汇报完自己了解的情况,伸手去拿床头桌的水杯。

    一个没注意,水杯被她碰倒了,砸在了地上,杯子的碎片溅得到处都是。肖琼有些苦恼地揉上太阳穴。

    宫邪没说什么,走过去拿起扫帚清扫碎片。

    确定他无法看到她的表情,肖琼才敢痴迷地看着他。

    她很早之前就知道,宫邪在外面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在军营里他从不抬高自己的身份,他就是她的战友。

    “还要喝水吗?”宫邪看着她。

    肖琼抿了抿唇,很小声地恩了一声。

    宫邪重新拿了个杯子,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桌上,“你说的情况我会去了解,如果这次的事情真跟三年前的案子有关,你就立了大功了。”

    肖琼望着那杯水,以及圈握住它的那只手,指节修长,如刀削成的白玉。

    这算她受伤的福利吗?如果是,就算此刻死了也值得了。

    “训练的事我会找人替你。”宫邪说,“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话音落地,他拧开了门锁,没看见宫小白,正疑惑,却发现她靠着墙壁站立,垂着脑袋,一副将要睡着的模样。

    随手关了门,他牵起她的手,“走吧。”

    宫小白跟他出了肖琼的屋子,入秋之后天就黑的早了,来的时候天边还挂着绚烂的晚霞,眼下西方一丝光亮也无,灰蒙蒙的一片。

    走了几步,宫小白突然说,“我想上厕所。”

    “……现在?”他看了眼四周。

    “幸好没走远,借用一下肖教官的卫生间应该没关系吧。”宫小白说,“你先等等我,很快就来。”

    宫小白转身折回去,她没敲门,直接推开了肖琼的房门。

    肖琼正喝着水,看见去而复返的宫小白,愣了一下,问,“有什么事吗?”

    “肖教官,你是打算追求宫邪吗?”直白的问题让肖琼许不及防,甚至来不及掩饰面上的情绪。

    宫小白直视她,要说她刚刚没有故意制造跟宫邪单独相处的机会,她才不相信!

    肖琼放下水杯,冷哼一声,“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最好没有。”宫小白笑了笑。

    肖琼眉心颤动。

    第一次感觉面前这个女孩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单纯无害,她不是个任人揉捏的软包子。

    不过她再怎么厉害也不会让她感到害怕。

    她没有猜错,她是想追求宫邪。现在他们在一起怎么了,谁规定在一起的人不能分手,结婚了还有可能离婚呢。

    一切都没定下,她凭本事谋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没有错!

    肖琼直立起上身,哪怕身体受伤,形容憔悴,她身上凌厉的气势并不会减损。在外人面前,她还是那个霸气的肖女王。

    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她还不放在眼里。

    “你太搞笑了,怎么会跟我说这些。”肖琼的冷漠跟宫邪如出一辙,刺得宫小白眼睛疼,“你来找我说这个,宫爷他知道吗?”

    宫小白脸色陡然一变。

    果然,是个色厉内荏的纸老虎。肖琼从她略显惊慌的脸上找到一丝快感。

    宫小白说,“他知不知道好像跟肖教官无关。”顿了顿,“我觉得来跟教官说这些很有必要。教官没有在追求宫邪那就太好了。他现在是我男朋友,肖教官要是追他,就是破坏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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