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地望着他。

    宫邪狠狠地揉了两下太阳穴,不敢与她对视,担心自己把持不住。

    冷静了许久,他才重重喘了口气,揭开被子躺进去。

    宫小白还在郁闷,嘴巴撅起的弧度能挂油瓶。

    见她的模样,宫邪到底没忍住笑了起来,以前是这家伙各种不愿意,难得见她不满的样子。怎么说呢,有点儿新奇。

    “笑屁哦!”宫小白翻个身背对他,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