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罚跑,宫小白、陆姝雅、连梓薇等人站出来求情,我罚他们一同跑步。她们不遵从命令,中途弃跑,并且夜训期间不来参加。”

    理清了思路,她便越说越顺,“晚上,我跟宫小白公平比试,她腿受伤无可避免。今早她以腿伤为理由,拒绝参加训练项目,我才罚她到冰窖面壁思过。我承认,我因为训练太投入忘记了宫小白是我的失职,我愿意为我的行为承担责任。”

    秦沣看着肖琼的侧脸,这番话听着没问题,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是他的错觉吗?

    闫左跟秦沣是一样的想法,光听肖琼说的,确实没有问题,甚至会让人觉得宫小白无理取闹。

    可是,他先前私下教过宫小白搏击,算是跟那姑娘打过交道,她不是那样的人。

    她谦虚懂事有礼貌,半点没有富家小姐的娇惯任性。

    肖琼抬起头勇敢直视宫邪,“事实就是这样。”

    四个人站在门前,雨后的空气清新,地面的水渍还未完全干透,一片片的湿痕。

    宫邪刚才的停顿似乎在想肖琼的话,“第一,你说宫小白、陆姝雅、连梓薇等人站出来替姚琪求情,说明你的惩罚并不合理。我至今还没遇上有哪个教官提出惩罚,士兵站出来求情的。第二,宫小白是特招队员,我特批不用参加夜训,你不是第一天当教官,不会不清楚这个。第三,腿伤属于正当理由,说句夹带私人感情的话,但凡她能够坚持,就不会说出来。第四!地下冰窖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他剥茧抽丝一般,一句句拆穿了她所有避重就轻的话。

    闫左和秦沣恍然大悟,终于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

    肖琼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硬是说不出一句话。

    宫邪当着秦沣和闫左的面,严词厉色,“肖琼,你到底在干什么?以上我提出的疑问,但凡你解释其中一个,我就不追究这件事。”

    这是在讽刺她吗?

    是啊,宫爷看问题比谁都透彻,他总能一针见血,冷静地看着她像个傻子一样上蹿下跳。

    还解释什么?

    他一出现就选择相信宫小白,她解释得再多有什么用。

    他的天枰从来都不曾向她倾斜过,是她,一直在傻傻地等待奇迹出现,等待他回过头发现她的好。

    可他自从有了喜欢的人,不说发现她的好,他连回眸都不愿意。

    她就是嫉妒宫小白啊。

    肖琼眼眸中盛装的眼泪倏地落下来,风吹起她耳边的短发,和着眼泪黏在脸上,竟有几分狼狈的美感。

    秦沣露出复杂的表情,肖琼管理不好自己的情绪,意味着自己的心意要藏不住了。

    爷那么聪明,一定猜得到。

    肖琼接下来要面对的,才是她真正该跨过去的坎。

    他喟叹难言,拉着闫左先走了。

    两人走远了几步,闫左开口问,“我刚刚让你走,你不走,现在怎么肯走了。”

    秦沣:“现在的时机不合适有人在。”

    门前的空地只余宫邪和肖琼。

    男人冰冷淡漠,女人梨花带雨,生生凑成一幅画,竟觉不出一丝美好。

    宫邪态度仍然是一成不变的冷漠,“你坚持认为你没错对吗?”

    肖琼摇摇头,又点点头,泪水无声落下,“宫邪,我没错……”

    宫邪说,“好,你坚持认为你没错,那就没错——”

    肖琼直觉他话没说完,果然,她听见他用更为冷厉的声音说,“她还剩多少个小时,我替她。”

    他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要代替宫小白受罚,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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