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下颌和侧脸的线条越发深刻清晰。火光下,他的脸俊美得不像话。

    却不知,她在他眼中同样是美得无法形容。

    出来时让她套了件羽绒服,白色的,从脖子裹到脚踝,衬得肌肤雪白。她一手举着一根烟花棒,在火光里对他笑。

    他的心便随着这冰雪一样融化了,瘫成水。

    旁边传来说话声,两人对视了一眼,才抬头看过去。

    是秦沣他们,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屋檐下聊天,或许已经注意到了他们两个,只不过没有上前打扰。

    宫小白挥舞着烟花棒绕着小小的场地跑起来。

    他站在原地注视她,耳边回荡着她的笑声。

    想起了他第一次陪她过年的场景,在院子里,她要放烟花,胆子小得跟猫儿一样,不敢点燃烟花筒,试了好几次,还差点摔倒了。

    他替她点燃了,她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抬头仰望璀璨如星的烟花,脸上是孩子般的喜悦。那个时候,他就想留住她脸上的笑容。

    所幸,他做到了。

    眼下的她依然笑得这样开心。

    宫小白一次性点燃了好几个烟花棒,插在雪地里,围成了一个爱心形状的圈,“怎么样,好不好看?”

    宫邪淡笑着点头,帮她点燃更多的烟花棒。

    玩笑开够了,几个教官聚在一起感概,“想不到,咱们爷这么会玩浪漫,搁在以前打死我都不会相信,他居然会给女孩子准备烟花这种玩意儿。”

    其余的人附和,“说得没错,要不是亲眼看见,谁说我都不相信。”

    宫小白玩够了,一蹦一跳地回到宫邪身边,扑进他怀里,冰凉的手塞进他手心,让他帮她暖手,一点都不客气。

    她气喘吁吁,看起来有点累,“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宫邪没直接回答,握紧她的手问,“喜欢吗?”

    “喜欢!我今天太开心啦!”宫小白跳起来亲了下他的下巴,“你知道吗?我还以为在特训营里过年会特别无聊,但是我现在真的好开心。”

    看出来了,她的眼睛里都是笑。

    宫邪趁着她大笑,忽然抬手,扣在她脑后,拉近她的脑袋,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重重的吻落下来,宫小白要喘不过气了。

    他吮着她的唇瓣,舌尖探进去纠缠,一下一下挑逗,占据了属于自己的领地,稍稍分开,他哑声说,“开心就好。”

    她还没说一个字,他便又吻了上去,这次是比刚才更激烈的吻,宫小白能清晰感觉到那种烫伤皮肤的灼热感。

    唇齿间是白酒的香气,浓浓的,她也要醉了。

    双颊憋得通红,宫小白低低地呜咽了声,柔柔的手捏住他的衣襟,像是抓着一根救命的浮木。

    等到两人分开,周围全是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我、我们围观了一次现场?!

    宫小白反应过来了,害羞地把脸埋进他怀里,声音娇嗔,“你在做什么啊。有人在看我们,你不会不知道吧。”

    宫邪深吸一口凉凉的空气,压制住内心涌动的火热情潮,“我喝醉了。”

    没见过有人把喝醉了说得这么坦诚。

    哦,他的意思是喝醉了怎么样都没关系是吧。

    怀里的身体香香软软,宫邪实在有些忍耐不住,或许真的喝醉了,行为有些不受控制,他一偏头,吻上了她雪白的脖子。

    宫小白猛地颤抖了一下,似乎有点吓到了,“你……还是先放开我吧。”

    “不放。”宫邪搂紧了他。

    没有再做亲密的举动,他静静地抱着她。

    秦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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