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吧。”

    “我不信。”秦沣说。

    他亲眼看见她流眼泪了,泪水砸在他脸上那样沉重。她还握着他的手贴在脸上,他的掌心现在还残留着她面颊的温度。

    他不信她对他一点点感觉都没有。

    肖琼推开他,“你爱信不信。”

    没有再与他纠缠理论,肖琼从另一条道离开。

    那是回住处的路,她不能穿着一身带血的衣服去训练场。

    闫左拎着水杯从秦沣所在的道路经过,盯着他愣了好几秒,“你诈尸了?”

    “去你的!”秦沣火气上头,“你才诈尸了!”

    ——

    中午吃饭的时候,秦沣默默地端着餐盘凑到了宫邪那桌。

    “滚开。”宫邪简单粗暴。

    他喜欢一个人安静吃饭。除非,对面坐着宫小白。

    秦沣赖着不走,筷子扎起来一颗红烧狮子头,“爷,我把她惹怒了,她现在连看都不愿意看我。”

    宫邪沉默不语,低头吃饭,没兴趣听他失败的感情史。

    秦沣:“爷,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宫邪始终坚持沉默是金。

    秦沣自讨了个没趣,居然奢望宫爷开解他,呵呵,他一定是脑子瓦特了,再不就是流血过多人傻了。

    肖琼端着餐盘从另一边过道经过,秦沣刚准备站起来打招呼,她就转身背对他而坐。

    留给他一个背影。

    两人最近一段时间的关系已经够僵了,闹了这么一出,僵得不能再僵了。

    “唉……”

    秦沣叹了口气,为什么他的感情就这么坎坷。

    宫邪瞥了他一眼,“你知道你失败的原因在哪儿吗?”

    保持沉默的人终于开口了,秦沣打起精神看着他,“在哪儿?”

    “脑子太笨,魅力不足。”宫邪丢下一句话,端着吃完的餐盘离开。

    秦沣:“……”

    我跟你什么仇?要在我最难过的时候插我一刀?

    秦沣自然不知道,宫邪出言打击他,因为他打扰了他安静的用餐时光。

    ——

    再次走投无路的秦沣,只好求教他的军师宫小白。

    听完他讲述整个剧情,宫小白丝毫不惊讶结局,“我说什么来着,提前就警告过你,此计有风险,使用需谨慎。不管你怎么做,肖教官生气是肯定的。”

    “那我现在该怎么做?”秦沣站在门外抽烟。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肖教官。”宫小白把手机开了免提,丢在桌子上,下床倒了一杯开水,拿起电话接着说,“不过——”

    “不过什么?”

    “按照你描述的,肖教官应该不是对你毫无感觉,至少有20%的可能性是喜欢。”宫小白说了个较为精准的概率。

    秦沣听了大为不满,“才20%?!”

    “知足吧你,你知道你喜欢的人刚好喜欢你的概率有多低吗?”宫小白浓浓的鄙视语气透过手机传了过去。

    秦沣心里好受了一点,又想起了白天肖琼的冷言冷语,“她说了那是她在演戏,你怎么确定她对我有感觉?”

    宫小白扶着额头,仰天叹了口气。秦沣此刻要是站在她跟前,她估计会把一搪瓷缸子的热水浇在他脑袋上。

    “你脑子太笨!看不出肖教官是怪你欺骗她,故意说的口不对心的话!”

    秦沣:“……”

    你脑子太笨。

    这句话怎么听着有点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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