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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特训营里,每逢下雪天,雪势太大无法正常训练,她一个人能在训练场玩几个小时。在他的印象中,这是小孩子才会干的事。

    “放心,总会下雪的,帝京的冬天没有不下雪的。”宫邪摸了摸她的头发,“顶多到时候我不管着你,让你好好玩就是了。”

    宫小白身上裹着羽绒服,她把脸埋在领子里,露在外面的两只眼睛眨啊眨,“好像我有多贪玩似的。”

    宫邪不置可否,含笑的眼睛说明了一切。

    回到家的时候,阿姨已经做好了宵夜。

    两人在宴会上没吃什么东西,欣然地坐在餐桌上享用。

    用熬了一下午的鸡汤著的面,上面卧着半颗咸蛋,还有几片香菇。

    热气腾腾,闻着肚子都饿了。

    宫小白鼻子凑近闻了闻,立刻拿起筷子卷起面条吃,嘴里塞着东西,她口齿不清地说,“啊,回到家的感觉就是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这个鸡汤面,简直是人间美味啊!我要吃两碗!”

    宫邪默默地低头吃面,严格践行“食不言”。

    “对了,你在宴会上说有事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啊?”宫小白拿起汤匙,舀了一勺浓浓的汤喝下去,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

    “吃完饭再说。”宫邪抬头看了她一眼。

    宫小白的注意力被这一碗面吸引了,对宫邪要说的话反而没那么好奇,“好吧。”

    她果然没有食言而肥,说吃两碗就吃两碗。

    拍着自己圆鼓鼓的小肚子,宫小白摊在床上一动不想动,宫邪靠在她旁边,似乎也不急着说事,拿了本书翻看。

    宫小白眯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肚子撑得实在难受,索性爬起来,无赖一般靠在他肩膀上,“你在看什么?”

    宫邪把书摊到她面前,上面全是英文,宫小白扫了一眼,她高中英语学得不错,能看得懂书中的内容,是国外军事类的书。

    她夺走他手里的书,躺倒在他怀里,“说吧,你要告诉我什么。”

    宫邪垂下眼眸,看着她的笑脸,忍住叹气,“霍锖的妻子上官婧,你们熟吗?”

    “熟啊。”宫小白说,“我们见过好几次面,她的性格好好,有千金小姐的高贵,又不会给人距离感,我挺喜欢她。”

    唯一让她不满意的地方,就是她一意孤行嫁给了霍锖。

    但这并不妨碍她喜欢这个朋友。

    而且她也不喜欢干预朋友的感情事。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宫小白趴在他怀里,手指点了点他的胸膛,他有点奇怪啊。他从来不关心她的交友情况,他在交朋友这一方面给了她足够的信任和自由。

    她的头发长长了许多,铺在他怀里像黑色的缎子,宫邪抚摸着她的发丝,“上官婧出车祸了。”

    她从他怀里惊坐起来,眼睛里充满不可置信。

    “你先冷静,听我说完。”宫邪按在她的肩膀上,语气多了点小心翼翼,好像生怕惊醒睡梦中的婴儿,“她两年前就出车祸了,我们去参加姥姥寿宴那天晚上。她的车子冲出了防护栏,跌下了山崖,没能抢救回来。”

    宫小白动了动嘴角,“你开什么玩笑呢,我们那天晚上还坐在一起聊天。她说等我再回到帝京,要给她的宝宝补一份礼物,她还说,要不要考虑当宝宝的干妈……”

    话未说完,她的眼眶已经红了。

    只因她心里清楚,宫邪从不开玩笑。

    他只爱逗她笑,从不爱逗她哭。

    所以那天早上在医院楼下看见上官家的人,不是巧合,他们是来看上官婧的,当时上官婧就在医院里。

    怪不得霍锖敢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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