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玩味这两个字,蓦地笑了,笑得苍白无力,原来她拿他当朋友。

    怎么办,他并不想跟她做朋友。

    “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揭穿我,或者跟宫邪告状。还心平气和地过来找我,不怕我比霍玫瑰还心狠手辣,让你回不去吗?”

    他的笑容阴恻恻地,在二十四度的空间里有点冷。

    宫小白没有回答他。

    为什么没有揭穿白砾,大概因为她这个人恩怨分明吧,在剧组拍戏的时候他帮过她很多。

    宫邪心思那么深沉的一个人,应该也发现了白砾的异常。他没有动他,也是看在白砾是她同门师兄的份儿上。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她心里都清楚。

    白砾手腕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来,走到音响旁边关了大厅的音乐。

    悠扬的小提琴曲停了下来,偌大的大厅安静得落针可闻。

    “你会吗?”宫小白反问。

    关完音响的白砾折回来,站在宫小白身边。

    她的皮肤很白,在光线明亮的客厅里通透如玉,能看见青青的血管。墨绿色的吊带衬得她越发灵气逼人。

    白砾突然身子前倾,靠近她,双手握住她光滑的肩头,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他欺身而上,“你也太好骗了。你说让宫爷看到我们这样他会怎么做?”

    宫小白拧起眉毛,屈腿一踹,膝盖顶在白砾的腹部,猛地用力。她没说话,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两个字:疯子。

    电光火石之间,白砾往后踉跄了好几步。

    生病中的身体本来就虚弱,经不起她卯足力气的一踹,跌倒地上,瘦削的身子躬成了一只虾子,痛得痉挛。

    他早就知道靠近她会是这个下场,毕竟之前已经尝试过她的身手。这个下场是他自找的。

    宫小白站起身,捏紧手包,“神经病。”

    心里默默补充上一句:变态!

    她抬步欲走,背后响起白砾低低的声音,“你认识上官婧对不对?”

    听到熟悉的名字,宫小白脚步霍然顿住,转身,敛目看着地上的男人。

    白砾慢腾腾地翻了个身,仰躺在冰凉的地板,额头的发丝更湿了,喉咙上下滚动,他扯了扯苍白的嘴唇,“你不仅认识她,还跟她很熟。”

    宫小白不耐烦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钥匙扣,美人鱼造型,鱼尾巴上镶嵌的水钻掉了两颗,一看就是地摊上的廉价货,是不懂事的小女孩才会玩的东西。

    宫小白认出这个钥匙扣,是奶茶店的赠品,她随手送给了上官婧,却没想到成为她最终的结局。

    “她的东西怎么在你这里?”

    “她怎么死的你不知道吗?”白砾冷冷地笑,转瞬便改口道,“你或许真的不知道。也是,宫爷怎么会将这种事告诉你。”

    宫小白满腹疑惑,这又关宫邪什么事。

    白砾从地板上爬起来,颤颤巍巍地,手撑着桌沿,免得自己倒下去。

    他双目浑浊,里面爬满了红血丝,这几天没有休息好的原因。

    “她出事的那晚,是去参加唐老夫人的寿宴。”白砾慢慢地走近她,鬓发的汗珠顺着脸部轮廓淌下来,没入脖子,“你该不会忘了,那晚你和宫邪也出事了。宫邪封锁了全部消息,他也真是厉害,这么大的肇事新闻也能压下来,不透露出一点风声。不过,有心想查还是查得到的。”

    唐老夫人寿宴那晚的事情宫小白当然记得,他们在盘山公路上,突然被一群不明来历的黑车拦住。场面惊险,她还中了一枪,跟宫邪一起摔下了山崖。

    要不是凤皇,她的性命在那个时候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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