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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小白不小心将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宫邪万分无语,夺走她手里的玫瑰花就在她额头上敲了下。玫瑰花脆弱得不堪一击,一片花瓣掉落在她脸上,滑下来,沾在黑色的裙摆上。
她皱了皱鼻头,眼睛瞪圆,无声地质问他。
“胡说什么?”宫邪握着玫瑰花梗随意地转了圈,“你刚才在想什么?居然留我面对那个女人。”
他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不知怎么,宫小白愣是从他语气里听出一股委屈的意味。大概是她的错觉吧。
宫邪怎么会觉得委屈?
宫小白轻咳两声,将笑意压下去,“我看你处理得挺好啊,一句话就让对方知难而退了,根本不需要我出手。”
她两手捧着脸颊,想起他刚才拒绝小公主求爱的样子,便怎么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打个商量,以后遇上这种情况,你自己处理。或者,我从旁协助怎么样?”
宫邪看了她一眼,对她的话不予评论。
看别的女人对他示好,她怎么还一副开心的样子?明明之前不是这样,搁以往,但凡有女人靠近他,她一准炸毛了。
宫小白四处观望,小公主没有再上台,难道她放弃了免单的机会?
她不知道的是,那位小公主根本不是获得免单才登台,只是突然来了兴致想给大家表演节目。
等了许久不见人上去,侍者上台解释,刚才那位女士放弃了此次机会。
他话音一落,宫小白就解下了裙子外面的坎肩,扔在沙发上,朝宫邪抛了个媚眼,“看我的!”
宫邪还没来得及说句话,她就急不可耐地冲上了舞台,仿佛慢一步别人就会抢走这个机会,走得太急,上台的时候还因为没看到最后一级台阶绊了一下。
宫邪捏了捏眉心,也是对这姑娘的毛躁性子莫可奈何。
她一向能疯能玩,最喜欢这样的场合。
宫小白走上舞台,手里拿着一枝红艳的玫瑰花,在众人的注目下,她将垂肩的黑发拢到脑后,用一枝玫瑰挽住。
玫瑰花正好簪在她耳侧,另一端则是长长的花梗。
她是把这枝玫瑰当成簪子用了。
台下好些男士第一次见这种妙不可言的挽发技巧,瞪大眼睛站起来鼓掌。
宫邪靠在沙发背上,隔着层层人群望着她。
舞台的位置够高,即使隔着一段距离,因为她站在全场最耀眼的地方,他能清晰地看到光芒四射的她。
正是晚上九点四十,夜幕沉沉,也是酒吧里客人最多的时刻,偌大的场内坐满了人,远远望去,黑压压的一片。灯光也换成了黛蓝、深紫、墨绿等暗淡的彩色。
每次拍戏都有无数名工作人员围观,参加综艺节目时,观众席上也坐满了人,宫小白早就对这样的场面习以为常。
底下人头攒动,宫小白始终盯着一个方向。
不同的是,宫邪能轻易看到她,她却不能看清他的身影。四周的灯光太暗了。
不过没关系,她知道,他一定在看她。
像前几位上台表演的人那样,宫小白先做了自我介绍,说明了自己想表演的节目。其实她想当众跳段舞,她的舞蹈跳得很不错。
可刚才那位小公主才跳过,担心他们审美疲劳,她临时换成了唱歌。
虽然前面有两位男士唱过歌,但都是不同的风格曲调,她要展示的风格当然不会跟他们重复。
伴奏老师那边根本不用交代,她手里没有曲谱,他们也不可能利用电子设备搜到,关键是现场准备的乐器达不到要求。
无奈之下,宫小白只能选择清唱。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