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道歉的话,宫邪浑身竖起的逆鳞渐渐收敛,慵懒地靠在沙发椅背上,想起对面这人今晚的不对劲,“你到底怎么回事?特意过来应该不会只是玩玩。”

    提起烦心事,司羽皱着眉“啧”了声,盯着茶杯说,“有酒吗?”

    宫邪:“有,但不给你喝。”

    司司凝重的情绪瞬间破功,呛了一下,“你被宫小白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