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止不住轻颤。

    细细碎碎的声音从唇缝中溢出,“你……干嘛呀,我要看……剧本呢。”四月初就开拍,没剩几天了。她这才开始看第二遍,怎么能行。

    宫邪支起身子,眸色深沉,薄唇碾磨过肌肤,此刻泛着淡淡的红,简直就是个妖孽。

    “我在帮你对戏。”

    他面色不改地说谎,从旁拿过剧本,目光快速浏览,照着念台词,宫小白听得好笑,听着听着,却见他扔下了剧本,真正开始帮她对戏。

    唇齿相缠,由开始的温柔缓慢一点点变得激烈,如风掠过,又似雨淋过。她被他磨得忘了怎么呼吸,眼眸里逐渐氲出水汽。

    大手隔着层轻薄的丝质睡裙往上抚,指尖触过之处,点燃了一簇簇火苗,灼得她皮肤发烫。宫小白想要贴近他解热,却发现他的皮肤比她还要炽热。

    宫小白脑子回了一丝理智。等等,不是说好了对戏吗?戏里不是这样演的啊,明明……明明是隔着寝衣亲吻她肌肤。

    ……

    销魂蚀骨的感受袭来,宫小白闭紧了双眸,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情潮冲没了。

    她如一朵被风雨侵润过的花,颤巍巍倚在他身上。

    这样的感觉持续了很久,久到,她脑袋昏沉沉地胀痛,偏头咬住他微凸的喉结,想要报复他,谁叫他让自己这么难受。

    喉结上下滚动,耳边响起男人的闷哼。

    结束时,宫小白一句话不想说,缩在被子里,眼角挂着泪,睫毛湿润润的,面朝窗户那边侧躺着。

    浑身都不舒服。

    这人发起狠来跟吃了药似的,一点不温柔。

    她阖了阖眼眸,撅着小嘴看窗外。

    窗户关了,窗帘却没拉上,外面团团浓墨般的黑夜映入眼帘,树枝晃着,经月光一照,投在地板上的树影也跟着晃动,像水纹荡开。

    脑海中掠过刚才暧昧的零碎画面,有那么一瞬,她像置身海浪之中,被一簇浪花拍打着,卷向高处。

    身后,男人的手臂揽过来,声音低哑,“要不要洗洗?”低声下气的模样,与片刻前的强势不相符。

    “嗯?”没听到她回应,他吮了吮她耳垂,耐着性子轻声问。

    “不洗不洗不洗。”她没好气说。

    听她口气,宫邪就猜到这姑娘在跟他置气,使小性子。他也不恼,极有耐心地扳过她身子,额头抵着她鼻尖,嘴唇亲她下巴,低声说,“洗完澡,我好好帮你对词。这回认真的。”

    宫小白踢了踢他小腿,算是解气了,“……行吧。”

    向来这样,她的小脾气来得快消得也快。不高兴时,顺着她的意思来就行了,特别好哄。

    得了她的许可,宫邪轻笑着叹口气,揭开被子,抱她去浴室清洗。

    洗了个澡,精神爽利了。

    宫邪将她放在床尾的沙发上,他扯了床单扔地上,从柜子里拿出干净的换上。

    宫小白缩成一团靠在沙发角落,视线紧随着他的身影。见他利落地将床单铺上,站在床头扯了扯,将上面两角塞进床垫里,绕到床尾拽了拽下面两个角,然后站在床边,用手抚平上面的褶皱。

    手法娴熟得仿佛经常做家务似的。

    宫小白下巴搭在膝盖上,看着他将沙发椅上的被子抱到床上铺开。收拾床单被罩这种活儿应该女人做,他的双手只配舞刀弄枪。可是,他弓身垂目的样子,实在赏心悦目。

    怔忡间,他走到她身前,弯腰将她抱起来,放床上。

    在他收回手时,宫小白抱住他胳膊,“你真要帮我对词?”

    “你不想?”宫邪挑眉。

    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