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明初期的情况将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养伤的第五日,他基本已经确定自己跟净身没啥区别,哪怕闭上眼想象自己所能幻想的最香.艳的画面,也是寂静的可怕。

    就算他可能活不过三十岁也没想过要孩子,但不代表他不想做男人啊!

    贺维深吸了口气跳进铺满秋霜的河面。

    幸而此生他遭遇过许许多多的羞辱与打击,心早已冷硬,这次的不幸固然令他“耳目一新”,但也不值得放在心里过不去。毕竟他对汤媛怀有恶意在先,甚至试图用她犒赏下属再杀之,所以她的任何反击都再正常不过。

    换成他,只会更狠更坏。

    贺维想通之后,怒恨自然也就平息,那么下次再有机会,他会特别干脆的弄死她,不让她有任何还击之力。

    他缓缓滑动手臂浮出河面,水珠沿着伤痕累累的额头缓缓滴落,那是砖头敲的。

    惠必巫师低头研究着地上的五行阵法,压根就未抬眼看他,却仿佛洞察一切,漠然道,“你这脑袋怎么回事?被陆小六用砖头砸的?”

    贺维不置可否。

    “是被那个女人吗?”

    贺维尴尬的点点头。

    “似你这个年纪可能会对任何年轻的女人感兴趣,但你要知道红粉皮囊稍纵即逝,哪有自己活得快活自在重要。”

    出乎意料,惠必竟然没有谴责他。贺维尴尬到无以复加。

    少年人犯点错也没什么,反正有大把的时间去改正。惠必拍拍他肩膀,“永远不要对猎杀对象产生欲.望,更不能把她当成女人,不然,哪怕她只是一个柔弱的羔羊,也有敲破你头颅的反击之力。”

    贺维心中一凛,完全认识到了错误。

    “那么说说看,吸她血的滋味如何?”

    她的血?贺维顿了顿,那只垂着的手暗暗握紧,抬眸镇定道,“说来也怪,她虽不是处子,但血液似乎比以往遇到过的更能克制我体内的火毒,此事你不问我也正想请教你,不如杀了她炼那解毒的丹药试试。”

    惠必若有所思的拧了拧眉,“不急,我观你气运有所变化,虽然微弱,但确实延长了你的寿命,说不定她是个有大气运的。如若有机会,先取她的血来让我研究研究。”

    好。贺维收起视线,望向远方。

    就在坏人对汤媛这只小兔子产生了研究的兴趣时,官兵突袭了一座普通农舍,揪出地窖里的七个余孽,杀个鸡犬不留,成功的解救两名人质,一个昏迷并不醒的中年人和一个昏迷不醒的老头子。

    这边血流成河,那边惠必巫师依旧云淡风轻的立在芦苇湖畔与贺维眺望远方,直到一只信鸽扑腾着翅膀盘旋而落,带来神秘的消息。

    惠必扫了一眼,淡淡道,“为了救你一个人,我可是牺牲了七个棋子,他们现在应该已被贺纶的人砍成肉泥。”

    贺维垂眸不语。

    苗疆余孽们自来就被洗脑的非常成功,一旦发现事迹败露毫无反抗之力就统统咬毒自尽,套话和审讯是别想了。

    不过此番一共斩杀七人,还搜出两封没来得及寄出的密信,也算是不小的收获。说到密信就不得不赞傅瑾年的眼明手快,正是他及时阻止了想要“毁尸灭迹”的乱党。

    回去之后,陆韬将事情经过原封不动回禀贺纶,叹道,“卑职原是念在汤掌寝的面上多多指点他,却没想到他本身就是个可塑之才,想来汤掌寝真是个有大福运之人,可喜可贺。”

    贺纶闻言,神色稍霁,沉吟道,“这个人,你且留在身边再历练历练,等明年开春调入京师。是了,陆小六如何?”

    “算他命大,再晚一晚恐怕就要不行了。”陆韬回。

    倒不是这群乱党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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