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内侍,走到刘晓德跟前,什么也不说,一记窝心脚,于是刘晓德也飞了。

    汤媛硬是凭借多年的坚实基础才没叫出来,目瞪口呆僵在原地。

    “说,谁在草料里添的厥惊草?”贺纶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奴才真的不知道……”刘晓德痛的面色青白,脑袋砸的地面砰砰响,“还请殿下明鉴,这事真跟奴才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最好去了慎刑司你的骨头也这么硬。”贺纶歪着嘴冷笑。

    只见两名不知从哪儿冒出的五大三粗内侍,脚步无声,面无表情的架起刘晓德。

    刘晓德这才爆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殿下开恩饶命呐!奴才真是冤枉的,求您别送奴才去慎刑司,奴才有不在场的证据!”

    “跟慎刑司的人解释吧。”贺纶偏着头道。

    而那边汤媛已经贴着墙离出口越来越近。

    “站住。本皇子让你走了吗?”贺纶转身负手斜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