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的脑子渐渐有了模糊的影像,是了,火器局,老三居然敢把手伸到火器局,他就是为这事气晕的。

    这就是他亲手选定的太子,逆子!

    明宗猛然张大嘴,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啊啊,脸色越来越紫,最终发青。

    “太医,快传太医!!”偌大的寝殿响起章皇后的尖叫。

    ……

    辽东那边厢,汤媛伏在贺纶怀中哭了会子,情绪总算回转些许。

    被亲小事,丢脸事大,还是在贺纶跟前,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更别提回去之后照镜子的瞬间,镜子里的人是她?

    那糊了一嘴绯红色口脂的女人是她?

    仿佛喝了一整碗辣椒油的人确实她。

    而贺纶抱着这样的她走了一路。

    汤媛当时就要哭晕过去。

    老司机贺维关于接吻方面生疏的很,也不知是不会亲,还是就是怀着深深的恶意,撞破了她上嘴唇,糊了她一圈口脂。

    却说娇卉等人,也不知郡王妃发生了何事,只见她被郡王抱在怀里匆匆迈入内室,许久没有唤人进去伺候,两人就在屋里,还有嘤嘤哭泣声,娇卉等人哪里还敢上前打搅,只端来铜盆和热帕子便低着头屏息退出。

    汤媛羞愧难当,揉了揉眼睛,但觉唇间一阵湿热,贺纶正在给她擦嘴,力气有点大,弄疼了她,尤其是破了皮的上嘴唇,可她忍着,只恨不能把嘴巴剁了才好,这辈子都不想再碰任何与薄荷有关的东西。

    “好了,别哭了,我还想哭呢。”贺纶低声道,脸色阴的几乎要滴出水,如果可以的话,他想煮点草药给阿媛的嘴巴消消毒。

    擦去糊了一圈的口脂,那片被欺负过的樱桃小嘴儿也露出了红.肿.的真面目,贺纶气的心口生疼,只能深深吸了口气,闭目冷静,再睁开,眸色一片漠然,圈着她的那只胳膊却是温柔的有力的。

    “把嘴张开,里面擦擦。”贺纶拿起一方新帕子。

    汤媛迟疑了下,慢慢张开,薄红从额头飞快的涌向脖颈。

    许是觉得这些帕子擦的还不够干净,他俯下脸亲自含住那两片花瓣儿,嘬弄,迫不及待的融入,直搅的她两眼冒星星,喘息着化成绵绵一滩水。

    “阿蕴……”汤媛面红耳赤,无力的攀着他肩膀,只叫了一声,嘴巴又被封住。

    被亲的气晕八素的她,迷乱不堪,下意识的学他,也动了动滑腻的丁香,贺纶打了个寒噤,捧着她小脸的手越发用力,将她捏的合不拢嘴,下面就乱套了,周围的景致也都开始天旋地转。

    郡王爷和郡王妃在内室待了两个时辰,要热水。

    下人立即将准备好的热水添进净室那巨大的檀木浴桶内,弄得满屋水汽缭绕。

    郡王爷没有喊人进去伺候。

    喘息的不成样子的汤媛,趴在贺纶肩上,被抱进了净室,一个时辰后,出来的她似乎更累了,沾了枕头沉沉睡去,纤细而柔美的侧颈一片醒目红痕。

    次日晨起,她双腿还直打颤。

    感觉贺纶把没在贺维身上用完的杀气,全用在了她身上。

    这日梳洗一新的枇杷含笑走入福宁馆,向郡王妃请安。数年不见,枇杷也成大姑娘了,比从前胖了一圈,又白又嫩。

    汤媛还不知道,贺维并没有死,不过跟死也差不多,唐先生说他本来就活不成,超过三十岁就是奇迹。

    天不亮,唐先生就迫不及待的守在通往郡王书房的路上,等郡王爷一出现,便急巴巴的上前打探贺维的事,尤其涉及到汤媛的,当他得知贺维曾喝过汤媛的血那一刻,激动的山羊胡子都翘了起来,颤声挥手道,“我果然没猜错!”

    果然没错!他激动的双颊发红,不停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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