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去拉好姐妹壮胆,可是好姐妹呢?

    一转头,尼玛香蕊早就溜了,大约溜了一半良心发现,还转过头抱歉的看看她。

    得,这也不能怪她,扫把星自带爪牙冯鑫,人挡杀人佛挡杀佛,香蕊麻溜走开是知情识趣,总比被冯鑫一脚踹飞来得好。汤媛扶额。

    “怎么了,额头不舒服吗?”贺纶温柔道。

    汤媛起了一身小粟米,难以置信的看向他。

    他,一定是中邪了!

    “你怎么又……”汤媛一僵,闭着眼要喊,被贺纶以指封住,而他的唇就吻在那根按住她樱唇的指上,温热的气息熨烫着她小巧的鼻端。“吻”完了还以额头贴着她的,静默片刻,才扑哧一声笑了。

    “好了,你可以滚了。”他收回手,用帕子擦了擦,丢下一脸懵逼的汤媛大步而去。

    呃,他这又是唱哪出?汤媛怔怔的,比起被占了便宜,她竟更关心贺纶的“病情”。

    就在距离这边不远的一处角落,谭钰面露骇然,双手隐隐发抖。

    他刚才看见了什么?

    五殿下俯身拥吻他即将订婚的女孩。

    女孩个子矮,为了将就男人的身高不得不仰着脸,柔软的小腰都被向后折出一个动人的弧度,若非男人一只手轻轻托了下,她可能要不胜疼爱的仰倒。

    尽管他看不见那两个人的脸,却无法不想象出一幅极尽香.艳耳鬓厮磨的场景。

    那是他的女孩,嘴唇怎能被别的男人品尝?

    可那人是五殿下!

    悲愤过后,谭钰如同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渐渐清醒。

    当他游魂一般怔怔返回校场,五殿下已经笑吟吟坐回看台品茗,他目光忍不住覰了贺纶的唇一瞬,像女人浅色的口脂一样红,吃了他的女孩,他那刚刚冷却的愤怒又窜上心头,却在贺纶抬眸看向他时,顷刻烟消云散。

    “谭大人的骑射功底令人惊叹,”贺纶音色惫懒的点评着,“在羽林右卫做一个中候委实有点屈才了。”

    谭钰竖起耳朵,心跳越来越快,正当他无比祈盼下文时,五殿下忽然止音,原来被场地中一位纵马飞射的年轻人吸引了目光。

    但最后一句话,尤其是“屈才了”三个字仿若魔咒般深深的印刻在了谭钰心上。

    这世上,哪怕再憨厚的男人也有建功立业光耀门楣的雄心。谭钰自然也不例外,在普通人看来,他凭一介白身在羽林卫混到了从七品中候,已是很不简单,却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位置在世族子弟遍地走的羽林卫中压根就不值一提。

    只要有背景,即便资历再浅,也能很快被提拔,轻而易举超过他。

    而他,却要用比旁人辛苦百倍的努力,也不一定获得回报。

    可是现在,五殿下那句未尽的语意令他隐隐升起希望。

    眼前或许就有一个可以少奋斗十年的机会。

    譬如博取五殿下的青睐。谭钰攥了攥拳头,可一想到汤媛,不禁又有些气馁,为何偏偏是她呢?

    美人、权利……到底哪一个更重要?

    谭钰陷入了巨大的纠结中,两边都是诱惑,煎熬了一天一夜,他的天平终于倾向了权利那一端。

    四月初五,汤媛没有收到谭家安排六月份定亲的具体事宜,倒是等到了徐太嫔在宫正司的老相识,那位姑姑一见到徐太嫔便长跪不起。

    而她就站在太嫔娘娘身边,听了半天才弄明白怎么回事。

    谭钰原就觉得配不上她,又正逢三姑母去世,是以谭家无法做到今年迎娶她的承诺了,但又不忍耽误她的青春,简而言之就是这门亲事吹了。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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