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侍奉王爷左右。”

    最后一句尾音柔婉,酥媚入骨。听得章蓉蓉一个哆嗦,不禁重新端详汤媛。

    她笑道,“那么阿媛想早一点儿做上侧妃吗?需不需要我帮帮你?”

    “小姐冰雪聪明,帮或不帮奴婢不敢强求,只问小姐心中甘愿吗?”汤媛抬眸狡黠一笑,毫不掩饰的戳破了章蓉蓉。

    只见她清丽明艳的脸庞微怔,却无半分被戳破的狼狈,转而歪着头打量汤媛片刻,咯咯笑出了声。

    聪明人之间说话就是省心,一个试探一个眼神,便心照不宣。

    “原来阿媛不想做侧妃,也是,侧妃再好听也就是个妾,多少辱没了阿媛的心性。我倒是可以帮你,不过……你可要欠我一个人情。”章蓉蓉眨了眨眼。

    “只要奴婢力所能及,但凭小姐吩咐。”

    章蓉蓉笑了,真正的,开怀的笑,“不急,待我想好了再说。你是个懂事的,我不会亏待你。”

    所以对付“渣男”并不一定非要自己出手,也可以先放他“老婆”出来撕啊,撕不过再想别的法儿,汤媛自打看清章蓉蓉,就想出这么一个双管齐下的主意。

    当然她并不信章蓉蓉有操纵贺纶的本事,但这二人毕竟是有感情的,既是有情,那么在纳侧妃这块儿就不可能一点也不考虑章蓉蓉的感受。

    只要他有所动摇,时间就一定会有所延长,对汤媛无疑都是有利的。

    汤媛立在窗口目送章蓉蓉远去的背影,被婢女和仆妇簇拥的少女迈着轻快的步伐,贺纶正好迎面走来,二人立在游廊转弯处说了几句话,期间章蓉蓉手不老实去碰贺纶的鼻子,被他推开,她趁机抓着他的手,跺了跺脚,似乎在要求什么,贺纶虽然满脸不耐烦,但比起对待旁人已是很耐心了。

    汤媛觉得这要是换成她们几个掌寝,得三巴掌拍飞。

    贺纶转头与冯鑫说了什么,冯鑫走上前对章蓉蓉笑,女孩子似乎很怕他,立刻松开贺纶的手,灰溜溜而去。

    总算送走了麻烦精。贺纶的目光无意识的掠过对面的红漆木窗,视线与汤媛不期而遇,她一惊,缩了回去,似乎又觉得不妥,重新露出头讪笑。

    贺纶负手迈进里间,汤媛已经乖乖的爬回被窝,美丽的黑眼睛望着他。

    “这才出去多会子,脑袋就差点被人削了?”贺纶接过下人递来的湿帕子,仔细擦手。

    “……不是脑袋,是脖子。”汤媛小声纠正。

    “有区别吗?”他大马金刀的坐在她对面,“脖子掉了,你这脑袋难道还能重新长在肩膀上?”

    还能不这样埋汰人啊!汤媛无法想象脑袋直接连着肩膀的画面,只好揭过这个话题,“王爷,要杀我的人很年轻,身材跟您差不多,力气特别大,好像有病,闷闷的咳嗽,吐息间有薄荷味儿,能入口的薄荷味儿的东西不多见,王爷不妨顺着这个查一查。”

    歹徒的特征与枇杷和老方的描述基本吻合,不过这个“薄荷味”倒是个新线索,毕竟只有汤媛跟歹徒亲密接触过。

    贺纶点点头,“很好,还有呢?”

    “还有三清观真的很灵啊!”说起这个,女孩子的双眸闪闪发光,“奴婢已经完全被里面的灵气震慑,就连一直骚扰奴婢的那个也不再造次,若非受了伤,奴婢今日必定是容光焕发。”

    她说三清观有灵气,就是为以后经常过去做铺垫。

    只要能经常过去,还愁见不到想见的人?

    贺纶目光半晗,扯着嘴角道,“有灵气?我怎么听说有人要戳死你?”

    枇杷这个大喇叭!汤媛讪讪的挠了挠额头的碎发,“大概是奴婢流年不利,出门就有被揍的风险。”

    终日跟个扫把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能不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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