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吓晕。

    她只不过害怕了一瞬间,就让贺纶再一次警醒,怒不可遏的推开她,质问她动了什么手脚?

    章蓉蓉不依,跳起来扑进他怀中,继续缠斗,因为她也动了情嘛!但贺纶是习武之人,听力本就比常人灵敏,早已听见外面轻轻的推门声。

    章蓉蓉见他忍的青筋直冒也不下口,不禁受伤不已,“我真是看错了你,宠幸个女人都要看她脸色,可她若对你有半分情愫,也不该拖这么久才进来!”

    此话语焉不详,可以当成汤媛知情不报,也可以理解为故意不进来打搅。不管哪一个都说明她不在乎贺纶。

    贺纶神情巨震,他不相信章蓉蓉,但了解汤媛。

    这才上来就给汤媛一个措手不及的下马威,再当头棒喝,不管她如何装模作样,那细微的恐惧瞒不过他的眼睛,那种恐惧源自心虚。

    “知情不报”这四个字也是要讲证据的。章蓉蓉再傻也不至于跳出来与汤媛对峙!是以,贺纶根本就是在诈她!汤媛脸上没有一丝一毫被人戳穿的狼狈。

    “王爷,您是主子,打骂奴婢皆是分内之事,可是奴婢真的不知做错了什么。您若是讲道理,就把证据甩到奴婢脸上,再来一番惩戒也不迟;反之,直接打好了,何须跟奴婢说这些。”这一串话说的并不轻松,因为下巴还被他捏着。汤媛清澈的视线与他相对。

    她就是吃定了他没证据。

    贺纶不怒反笑,那一刻心中的激怒早已达到顶峰。

    而越是震怒,他说话的语速就越慢,“你大可以抵死不认,因为我根本不在乎。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喜欢你,你才是香饽饽,不然,也就是顿一文不值的隔夜饭!”

    汤媛对难听的话素来就有自动屏蔽的功能,仍是一眨不眨的与贺纶四目相对。殊不知这样的温顺在贺纶眼中不过是有恃无恐的倔强。

    他竭力控制自己没有化身禽.兽,但终究意气难平,攥住她衣领子抬步就往屏风后面走。

    屏风后仿古唐摆设,中间一张花梨木几,上面一壶散发着果香的酒液,烛火照映着盈盈发光的玻璃,犹如琥珀。

    汤媛随着后背的推力扑倒在地,还不等爬起就被贺纶拎了起来,他一手扣住她后脖颈,一手将酒杯倒满,“张嘴。”

    “奴婢不胜酒力。”汤媛惊恐的瞪大眼。

    “是不胜酒力还是知道酒里有东西?”贺纶阴测测的问。

    汤媛痛苦的闭上眼,被他灌了一杯。

    这只是开始,等到第十杯的时候,她的意识渐渐飘荡,浑身犹如火烧,泪眼朦胧,只想要贺纶抱抱她。

    “阿媛果然不胜酒力,这还有十几杯呢,本王伺候你慢慢喝。”贺纶也不再管什么风度,执起酒壶含了一口,狠狠哺入她口中,强迫她吞咽。

    汤媛边吞边哭,额头溢满大颗的汗珠,沿着脸颊滚入衣领深处。

    纵然依兰药性温润,但与酒水混合,且又被汤媛饮下大半壶,药力早已猛过虎狼。

    “王爷,饶命……”她不停咳嗽。

    然而身体已然无法自控,最终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麻木的张着嘴,任由他灌酒。

    其用心昭然若揭。

    大概她卑微的求欢丑态能安抚他男性的自尊!

    可是尊严这种东西,在他残忍的撕裂她身体的那一天,就被抛弃了。汤媛想要抱住他,终因四肢无力而不得不作罢。

    而他只是轻轻的抚了下她潮红的小脸,就燃起一连串的火花,酥骨摄魂。

    迷糊的女孩几番爬过去依偎,都被无情的挥开。

    不知折腾了多久,许是见她再也没有力气爬动,贺纶才俯身将她抱入怀中,汤媛不停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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