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往哪里躲。”

    言毕,麻花辫妹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来,割向被。这把匕首是从鳌拜府上查抄来的,锋利无比,乃是一件宝物,削铁如泥,被如何能挡?只听嘶啦一声,被就被划了一条大口,翻露出里面的绵花来。

    被窝里的马尾辫妹知道藏不住了,再让她划上一刀,被必破,她毕竟是个少女,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被人看到,上吊自杀的心搞不好都会有,羞意大发之下,再也顾不得别的,将被往自己身上一裹,整个人都跃了起来。然后连人带被,一起冲向窗户,咔嚓一声将窗户撞得粉碎,飞出了寝室,跃入外面的小树林,消失不见。

    而此时的李岩又是另一番感受,他正在最舒服,最愉悦的那一瞬间,马尾辫妹突然抽身而走,最后那一抽的感觉,带着一股奇异的吸力,当真是**无比,李岩本来就已经到达喷薄而出的边缘,这一下再也忍不住了,小伙伴“嗖”地吐出一口白沫。

    好巧不巧的是,麻花辫妹就站在床边,面对着李岩,身前倾,她本来正在撕割被,突然被飞起来窜出窗去了,她的人就呆了这么一呆,结果这一呆,就感觉到眼前一花,李岩光溜溜的身体出现在面前,那愤怒的小伙伴高高挺立着,对着她的脸,嗖地喷了一些白色的液体过来。

    粘粘滑滑……糊了一脸都是……

    如果换个妹,搞不好还不知道这东西是啥,但麻花辫妹出生于青楼,岂会不知这是什么?

    她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惨哼道:“你……姓李的……你……你……你居然把这东西……射在我脸上?”说到这里,已经支撑不住。只觉得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了上。

    这也亏得是麻花辫妹。要是换个女人,估计立即就抹脖自尽了,要不然至少也晕死过去,但麻花辫妹在这方面的抵抗力实在超常人一等,她居然只是腿软,人还没有晕倒,还能强撑着一脸的羞愤,怒道:“姓李的。你还是不是人?你居然对一个花季少女做出这种事?你……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李岩拿过一件衣服,遮盖着自己的下身,苦笑道:“你莫名其妙冲进我房间里,还要强掀我的被,你还好意思说是我不对?”

    麻花辫妹扁着嘴,居然没有哭,白色的粘液也不去擦,任由它们在脸上挂着,她呆滞地道:“姓李的,你如果不在寝室里做这种下流事。老娘就算乱闯进来,会遭遇到这样的惨事么?我不管。这绝对是你的错,是你的错……”

    李岩摊手:“真不是我的错,那个女人是我的妻,我和自己的妻做任何事也不能算是‘下流事’,是闯进我房间的你不对,以后我和妻经常都会亲热,请你不要再随便乱闯进来了。”

    麻花辫妹本来一直都没有哭,突然听到“我的妻”这四个字,不知为何,眼泪刷地一下就流了下来,心叫道:原来他已经有了妻么?天啊?什么时候有的?为何我不知道?为何不是我?负心薄情的家伙,明明和我姘上了,为什么不娶我?却去娶了一个连脸都不敢露的女人。

    想到这里,她又转念想道:难道他嫌弃我出身青楼?嗯……对,肯定是这样,凡是青楼出身的女,哪有资格嫁给别人做正妻的?顶多只能做小妾,所以姓李的才没有娶我,先娶了一个正妻,以后再迎我做个妾室。

    想到这里,麻花辫妹的心情倒是慢慢平复下来,她生在青楼的世界之,自小就见惯了青楼姑娘们嫁给别人做妾,就连那些名燥一时的花魁,在她小小心目高不可攀的女,最后的结局也都是给人做妾,几乎无一例外的。因此,她也不认为做妾有什么不好,反而觉得那是自己应有的归宿。

    她越想越是淡然,羞愤感觉尽去,平静下来之后,就闻到一种奇怪的腥味在鼻端萦饶,心底里隐隐有一种禁忌的感觉,想道:这味道……是李岩的那个……那个味道……闻起来真古怪,听说这东西进入女人下面,就可以让女人怀孕,生出小孩。我见过几个青楼里的姑娘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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