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不要用那种冷漠的眼光看我,不要抛弃我……呜……我们曾经很亲密的,你帮我治过伤,还挤在一个被窝里,我们比普通朋友更亲密,求你了……不要像个陌生人一样对我……”
李岩大汗,心想:我这猛药是不是下过头了?
他轻叹一声,扶起了方怡,将她带到大车边,拉进了车里,然后对外面的人道:“你们在外等等,不要进来,我在车里和方怡说几句话。”
麻花辫妹伸了伸舌头,坐到了车旁的石头上,李沅芷和双儿一左一右,坐在她身边,三个女人坐成一排。李沅芷转了转眼珠,好奇地道:“李公把方怡拉进车里,是要做什么?”
麻花辫妹笑道:“这还用问?当然是严刑逼供,让她说出神龙岛的位置,然后我们就可以去救小郡主了。”
李沅芷少女心性,又是第一次走江湖,对什么都感兴趣,忍不住拍手道:“严刑逼供好像很有趣,我也去抽她几鞭玩玩吧。”
麻花辫妹笑着拉住她的手道:“你去不得。”
李沅芷道:“为什么我就去不得?”
麻花辫妹道:“女间谍落在男人手里,逼供的花样……嘿嘿……不太适合你看。”
李沅芷道:“听起来很血腥,很暴力的样啊。”
麻花辫妹哈哈笑道:“是要流点血,但还说不上血腥,至于暴力么……啧啧……一般的姿势倒也不如何暴力,只有少数几个姿势看起来会暴力一点点。”
李沅芷脸现古怪之色:“姿势?”
麻花辫妹神秘兮兮地道:“比如,脱光衣服五花大绑,四肢大张地倒吊着,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滴蜡烛……啧啧……用一根擀面杖,捅进……咳……后面的内容嘛,以你的承受能力是不能听了,再听保准你会晕死过去。”
后面确实是不能再听了,李沅芷光是听到这里,就已经全身打冷战,捂住了秀气的小耳朵,她带着点恐惧地问道:“我觉得李公是个好人,应该不会做这种事吧?”
麻花辫妹冷笑道:“男人平时要装正经,都不会做这种事。但当男人手里捏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女人时,通通都会化身为恶狼,没有一个例外的,我打赌,现在姓李的已经把她剥光了,正用各种变态的手段折磨她呢,嘛……话说回来,这女人也是活该,谁叫她要害人呢,吃点苦头也是应该的。”
她顿了顿,又道:“几年前,丽春院里有个小姑娘偷了嫖客的银,客人找上门来兴师问罪,老鸨就把那姑娘交给了嫖客,让他‘随意处置’,当时我偷偷在墙上钻了个洞看,啧啧……那可真是精彩……”她说到这里倒是不太好意思继续说了,原来当时她看到的情形,是嫖客将那个偷银的姑娘倒吊在一个架上,那话儿捅在姑娘的嘴里,抓着她的头发狠狠蹂躏,每一下都直捅入喉,场面实在可怕得很,后来又将某种玩意儿全都暴发在了那姑娘的小嘴,弄得她又咳又哭,惨不堪言。
李沅芷哪知她心所想,兴趣大发地问道:“那嫖客如何处置盗银的姑娘?你别说一半吊住啊,哎呀,我真是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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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带着方怡进了大车里,方怡仍在痛哭,泪水不停地滑落。她长了一张瓜脸,很是漂亮,一哭起来梨花带雨,又添了几分让人怜惜的感觉。
李岩柔声道:“别哭了,先说说神龙教是怎么对付你和小郡主的吧,我了解多一点,才能找到救小郡主的办法。”
方怡一边抽泣,一边道:“那天你和我们分开之后,我们又向西南走了一段路,突然路边冲出来几十个黑衣蒙面人,这些人武功高强,一出手就制住了我和小郡主。吴立身师叔奋力作战,但还是寡不敌众,他见势不可为,怕大家全都失陷于敌手,就和敖彪护着小公爷逃走。我听到他跑远时吼了一句:莫要怕,等我找人来救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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