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旅图》?”

    任盈盈一直把《溪山行旅图》当成自己志在必得的宝物,因此在说到它的名字时,不自禁地就在前面加上了“我的”这两个字。

    她却不知道,这句话一出口,听在陆展元的耳朵里,却立即想岔了方向,他心里只是想:这黑人蒙面人说“我的《溪山行旅图》”,那他的身份岂不是就明明白白了吗?他肯定就是李岩,错不了,这家伙是李岩。

    想到这里,陆展元吓得浑身发抖:李岩什么时候和云南五毒教扯上关系了?而且看来他和五毒教的关系还不浅。惨了,我以前和李岩有些不对付,阴阳怪气地讽刺过他几次,而且还叫李莫愁去抢他东西,难怪他生气了,派五毒教的人来杀我。早知道李岩是个有身份有地位,背后有五毒教撑腰的人,我哪里还敢惹他?

    陆展元越想越怕,满头大汗道:“李岩同学,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任盈盈见他把自己错当成了李岩,也不点破,反正她做这种事也想找个人背黑锅,就让陆展元以为自己是李岩也不错,免得将来事情闹大了东方姑娘追查时查到她头上。于是她默认了自己是李岩的身份,冷哼道:“你现在说饶命已经晚了,说吧,你拿《溪山行旅图》去,究竟有何目的?有什么阴谋?给我一一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