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怎么办,睡在他身边,用力挨着他的玉宝儿却主动掀开了被,被是她娇美的身躯,不挂一缕,白生生的yu体横陈,她对着余沧海嘻嘻一笑,腻声道:“这位大爷,原来你想看奴家的身体,便给你看看吧,你若喜欢,也要来光顾我的生意哦。”一边说,她还一边挺了挺胸,抬了抬腿,勾引味儿十足。

    余沧海脸色微变。

    又有一床被掀开,另一个青楼姑娘也钻了出来,光着身对余沧海笑道:“这位爷,玉宝儿长得不好看啦,你来看我,美不美?我收费也比玉宝儿便宜,只消一百两银,就陪足你一夜,做几次不限。”

    随后又有一床被掀开,但这次里面的姑娘没全部钻出来,只探出脑袋,露出香肩,低声笑道:“奴家的身材不如宝儿姐姐,就不出来现丑了,嘻嘻。”

    余沧海见被里接二连三地钻出青楼姑娘,心倒是一松。

    要知道人类的心理是很容易被影响的,床上的女人若是一个都不露头,余沧海肯定会怀疑洒脱妹躲在里面,但被连续掀开,不停地钻出青楼姑娘,他的心里就难免会认为,床上所有的女人都是青楼姑娘。

    这个就叫人类的惯性思维!

    屋外看热闹的武林人士也向屋探着张望着,看到这一幕,有几个武林人士便吃吃笑了起来,道:“青城派的余观主真有意思,他借口搜索令狐冲,便光明正大地钻窑,看青楼姑娘们的身体,哈哈哈……”

    又有一武林人士笑道:“你们没听到么?那几个青楼姑娘已和余观主谈妥价格了,一百两银一夜,不限次数……哈哈哈……”

    有人低笑道:“余观主武功高强,内息绵长,不限次数的话,搞不好一晚上能做几十次呢,那青楼女挺得住么?”

    后面有人低声道:“傻瓜,内功高又不能壮阳,你以为内力深厚就能做几十次啊?做梦吧,似你这种人,内功就算顶了天,也就坚持半柱香时间。”

    余沧海听着这些议论,脸色越来越黑,留在这屋显然不妥了,他也不便再去掀李岩的被,便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李岩松了口气,总算糊弄过去了,正想起身,玉宝儿却一把抱住了他,低声道:“公爷莫急,再待一阵,需得等外面的坏人都走了,咱们再撤了伪装,否则又有什么人闯进来,就穿帮了。”

    李岩心想:这倒也是,搞不好恒山派人定逸还要再来搜一次,现在急不得。

    屋里的姑娘们继续弹琴跳舞,就似她们平常服侍客人一般,被里的姑娘们却开始调皮,反正屋里暂时没有坏人相逼了,她们心松了口气,捉弄人的心思却升了起来。李岩刚才那番话被玉宝儿转叙之后,姑娘们都对李岩十分有好感,现在难得挤在了一个被里,岂有不服侍他的道理?

    一位不知名的姑娘将一对**紧紧地贴在李岩的大腿上,轻轻地蹭了几下,李岩心一颤,险些舒服得呻吟出来,吓得他赶紧捂住嘴。这时却突然感觉到脚趾传来些温润感,原来是一个青楼姑娘将他的脚趾含在嘴里,像小狗一样舔。

    这种服侍力度,可称恐怖,没有哪个男人抵受得了的,李岩一下就软了一半,急道:“姑娘们,切莫如此……别人轻贱你们,你们自己却不能轻贱自己……为了生存,被迫做那种事还可以理解,但若不存在生存问题时,一定要守紧自己的贞洁,不能向不爱的男人随便献身啊。”

    这句话犹如醍醐灌顶,使得青楼姑娘们同一醒,都忍不住想道:若是为了赚钱维生被迫出卖**,公爷并不会轻视我们,但我们若因为沉迷于**,与不爱的男人做了那种事,那就真的是低贱了。有几个姑娘停止了骚扰李岩,突然就变得腼腆起来,脸红红地道:“公爷是正人君,我们唐突了。”

    唯有玉宝儿还拿一双小手在李岩身上游走,嘻嘻笑道:“我若爱上了公,那就不算随便献身,就可以和公亲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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