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声怪叫,蛤蟆功也紧跟着出手,馋嘴姐姐百忙一闪,蛤蟆功的掌劲拍在了后面的一座酒楼上,那酒楼是木制结构,被这掌劲一震,也不知道多少处木头连接的地方发出恐怖的嘎嘎声,过了一会儿,轰地一声变成了一堆废墟。

    这一架直打得风云色变,从午一直打到晚上,又从晚上一直打到第二天早上,李岩都打了个瞌睡起来,两人还在激战。长街上的树木全部被掌风击倒了,周围的民居都被打塌了几间,砖墙上有几个巨大的洞窟,是被两人掌风震出来的,还有满地的碎砖与碎瓦……小镇心犹如被炸弹炸过一般,不能直视。

    这时洒脱妹和黑长直御姐也都已经赶来了,骨感姑娘也闻迅赶来,全城的武林人士都到旁边来看热闹。长街上围满了人,所有人都在看这一场旷世的大绝战。

    不料这一架超乎所有人意料外的长,一天时间根本分不出胜负,两人足足打了三天三夜,直到小镇心所有的建筑物都被打成了渣,两人的动作才终于慢了下来,这时两人每出一招,都要想上半天,苦思好后续的应变,以及对手的变化,然后创出新招来克制。

    见两人打得慢了,李岩才终于有了干涉的机会,见两人换了一招,都停下来思索后续招式时,李岩赶紧跳到场,用自己的身当墙,将两女隔开,大叫道:“喂,停手了啦,你们还要打多久?”

    味痴御姐哼哼道:“打到她服输,说我的菜好吃……”

    馋嘴姐姐也道:“打到她认错,以后再也不做菜……”

    李岩苦笑:“咱们能为了点正经的理由打架吗?比如什么天下苍生,武林安危,宇宙和平一类的,不要为了这种小事,打得整个镇都成了灰烬啊,你们自己看看周围成什么样了。”

    两位姐姐向前后左右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只见方圆数十丈内所有的建筑物全都化为了灰烬,无数围观群众灰头土脸地趴在残恒断墙之间,用畏惧的眼视看着他们,还有一个五岁大的孩,趴在一个倒塌的房顶上大哭:“我的家……呜……哇……”

    馋嘴姐姐大汗道:“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李岩大汗:“喂,是我要问你们,有没有必要打到这么夸张!”

    馋嘴姐姐好歹也是正派人,见周围打成这样,十分过意不去,大汗道:“我赔……我会赔你们房的……孩,不要哭了……姐姐赔你房。”

    而味痴御姐也不像原著那么坏,她还是满有良心的,赶紧道:“我打坏的东西也会一一照价赔偿,请大家不要再用这种眼光看着我啦。”

    李岩摊了摊手,看来这两货终于清醒过来了,要真的再打下去,这华山下的小镇只怕就要成为历史。

    味痴御姐道:“你究竟叫什么名字?居然能和我打这么久,看来不是普通人。”

    馋嘴姐姐哼哼道:“我叫洪七公,出道还不久,没几个月前才混到外号,北丐。”

    味痴御姐也道:“哼哼,原来是才位列五绝之一的北丐,难怪如此嚣张。我叫欧阳锋,出道虽久,但久在西域,很少来原,江湖人称我为,西毒!”

    两人互相报了名字,这才知道敌人同为五绝之一,难怪可以打得这般酣畅淋漓,馋嘴姐姐道:“既然你是西毒,那咱们现在就没有必要再打了,不久之后就是华山论剑,咱们到时在华山之颠找个没人的地方重新打过,免得又打坏了别人的房。”

    味痴御姐哼哼道:“我也正有此意,今日就此别过,哼!”

    “哼!”

    “哼!”

    “我再哼!”

    “我也再哼!”

    “我哼死你!”

    “我哼哼哼哼死你!”

    两位姐姐虽然手脚上不打了,但嘴上还在较劲。

    李岩瀑布大汗,走上前去,在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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