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
两小喽啰一边聊着,一边跳回了小船,随即离开。李岩则回到船舱里,将老夫人的护卫们都叫了过来,把刚才的情报分享了出去。
黑长直御姐道:“咱们绕道长江看来是对的,敌人最棘手的掌和双神君既然不在,咱们这里的压力就小了许多,只消留意被撤回来的四棍和五剑就行了,凡是看到拿棍和拿剑的十二连环坞手下,就加倍注意。”
她刚说到这里,就见老夫人护卫兵那个比较机灵的士兵,叫做王的指着窗外叫道:“看那边码头上,不是有四个拿棍的人吗?莫非他们就是四棍?”
李岩随着王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不远处的河岸边有个巨大的码头,原来他们已经到了重庆的朝天门码头了,这里是嘉陵江与长江交汇处最大的货运码头,十分繁华,码头边上停着许多大大小小的船只,大部份船上都插着一面“朱”字小旗,就和刚才那两个喽啰给李岩的旗一样。
但是有一艘华丽的画舫却没有插旗,似乎是不卖十二连环坞的面,一群喽罗将这艘画舫围了起来,其有四个明显是头领的人,各提着一根棍。
王道:“一二三四,四个人,四条棍,这莫不就是李英雄刚才说的四棍?”
李岩咦了一声:“不会这么巧吧,说四棍,四棍就到啊。”
黑长直御姐哼哼道:“到了也无妨,这四棍的武功顶多就相当于黑木崖初二三年级的样,就算暴发一下小宇宙,用拼命打法,也顶多就是高一水平,不足为虑。何况,他们围着那艘画舫,又没围e,e只要不去招惹他们,就不会有事的。”
众人都道有理,对付这四棍不难,麻烦的是对付了他们却会暴露行迹,那就很不妙,所以还是别去招惹的好。
船夫划动大船,缓缓地从码头前方驶过,尽量不做出招惹到十二水道连环坞的动作。正在这时,那边的画舫处已经生出变化了,只听那疑是四棍的人大声说道:“周围的朋友注意了,咱们是长江水道十二连环坞朱大天王的人,三英四棍五剑掌双神君的四棍,就是我们四个,现在咱们在这里做笔生意。这艘画舫的主人不肯交保护费给咱们,摆明了是看不起咱们十二连环坞,咱们现在就要将他们全部杀光,请各位不要插手,否则格杀勿论。”
这番发言当真霸气,居然在青天白日,人来人往的码头说出格杀勿论的话,这还有王法吗?要知道武林人士虽然打生打死,但大多数时候还是背着朝廷在行事,不会做得太过火。
李岩心不禁有气,凝目看向码头,只见码头边上有几个城守兵和捕快,衙役一类的人,居然也在向着人群里缩,根本就不敢上来,由此可见,这朱大天王要么在长江一带势力大到朝延也不敢管,要么就是和这里的大官儿有所勾结,才能如此肆无忌惮。
船舱里的老夫人也皱了皱眉头,她乃是一位忧国忧民的好老太太,最见不得这种恶人的存在。
只见一大群小喽啰已经开始打算登上那艘画舫了,画舫里也跳出来一群人,看他们穿着打扮,似乎是某个富家翁的保镖护院,看起来有几把刷,难怪这人不肯给保护费,估计也是哪里的土霸王。
随后,小喽啰们和那画舫上的保镖们打了起来,叮叮当当,好不热闹。双方的武功看来都是喽啰级别,打起来分外的有嚼头,你砍我一刀,我捅你一枪,你来我往,招式不甚精妙,动作不够潇洒,但是却打得很久,不像高手过招时,生死往往在一瞬之间,外人根本看不出名堂。
这时李岩他们的船居然停了下来,原来是外面的船夫停下船来看热闹。实际上李岩也没有告诉船夫他们是在躲避别人的追捕,他并不知道李岩等人急于离开的心理,看到有这种热闹可看,就干脆停下船来看戏,这可真是坑了个爹了。
李岩苦笑了一声道:“我去甲板上,让船夫开船,赶紧离开这里。”
老夫人却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