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吗?不行,我要把你革出师门。”
李岩惨叫道:“哇,不是吧,不要这么无情,武功高低不是重点,不要随便把弟革出师门啊。青出于蓝胜于蓝的事多得很,难道都要开革啊?”
愁美人本来说革出师门就是说笑的,也不再深究这个问题了,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把冯锡范和郑克爽都打成那样?是想要做啥?”
李岩摊手道:“我和师父一样,是来阻止郑克爽他们对陈圆圆母女施以暴行的。”
愁美人在发现李岩的身份的时候,已经大致猜到了李岩出现在这里的理由,因此倒也不太意外,点了点头道:“你这样做是对的,若不是你先来一步,挡住了他们,我可来得晚了,唉……若是让他们做出了那种禽兽不如的行为,咱们正道武林的脸都要被他们丢尽。话又说回来,你对郑克爽公下手为什么这么狠?他可是国姓爷的孙,是咱们天地会的上司,你这样无情下辣手,实在不太好。”
说到这个,李岩心里就有点气,扁着嘴道:“师父,你也太包庇他了吧,虽然他是国姓爷的孙,但谁家还没几个败类?这郑克爽明显就是一个大败类,我看应该将他杀了,才能防止郑成功的脸被他丢光。刚才我本来都要杀死他了,要不是你挡了下……”
愁美人叹了口气:“不行的,再怎样也不能以他下杀手,我毕竟是郑家的臣,这种事是绝对不能做的,你如果还是我的徒弟,也不能去做,若是真那样做了,我就只好把你革出师门了。”
李岩心暗想:我怕你革才怪,要革就革,下次找到机会,我还得杀他。
李岩忍不住道:“师父,你一定要小心郑克爽和冯锡范这两人,他们对你真的不安好心,我估计他们会害你的。”
“害我?为啥要害我?”愁美人不解道:“我们都是为郑家做事的,我是他的臣下,他害我做啥?”
李岩道:“师父别以为我不清楚台湾郑氏的情况,郑克爽只是二,上面还有一个长兄,而师父你是支持他哥哥继承家业的,这个郑克爽为了争取家业,会视你为眼钉,肉刺,早晚会害死你的。”
李岩说的这些,是他从《鹿鼎记》上面看来的,实际上按照原著,最后郑克爽就是为了这个理由,伙同冯锡范一起将陈近南给刺杀了。李岩当然不希望这件事在这个位面再次发生,只好出言提醒,希望能借助他的提醒,改变陈近南的宿命。
这番话说得愁美人皱起了眉头,显然她也对这件事有点烦心,但她还是不以为然地道:“李岩你想多了,就算二公想要和大公争夺家业,那也是一家人商量的事,哪有动刀的道理?他顶多不让我再插手郑家的事务,也不会害我的。”
见她如此顽固,李岩真是无语凝咽,心暗想:看来我用嘴劝是不行的了,愁美人这家伙就是一根筋的,心地太善良,没有想到人性的那些阴暗面,早晚要吃亏,不行,回头我还得设法杀了郑克爽和冯锡范,才能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
李岩心暗暗盘算着杀掉郑克爽的办法,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柔声道:“好吧,师父,我想多了,你先撤走吧,一会儿吴三桂的援军就要来了,万一撞上你,就麻烦了。”
愁美人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什么,挥手道:“回到你的钦差行馆再谈,我先走一步。”她投给李岩一个复杂的表情,这表情带着几许欣赏,显然是对李岩的武功感觉到有点敬佩,另一方面则是带着几分依赖……原来,她一直肩负着国家大事,愁眉不展,而她身边的人不论在武功见识上,都很难帮到她的忙,使得她一个人疲累不堪,心力交猝,如今突然发现自己的徒弟武功如此高强,而且好像还懂得不少国家大事,她神感欣慰之余,不自禁地就将李岩当成了一个可以依赖的人。
女人大多都是这种依赖心理,强如愁美人这样的巾帼英雄,也难免会有类似的情怀。当然,女汉唐猛就不一定有了,这是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