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专‘门’训练出来的几十名部曲都要不了她的命!”
‘妇’人脸‘色’也跟着垮了下来,眸‘阴’睛不定,旋即又含笑劝慰道:“夫主别气馁,一次失败不算什么,以后我们还有的是机会!”
“以后,以后,以后你那位好兄长不许我们动她!”男人怒吼道,“这贱婢运气怎么这么好,走到哪里都有人帮她,她咋不天呢,不天呢?”说着,气吼吼的往房间里的案几绣墩连踢了几脚,踢得‘妇’人都一惊一颤,吓得不敢再吭声。
……
乌衣巷的宅院内,谢道韫也道:“阿遏既有这样的猜测,也不是没有可能,而且阿姐刚刚得到消息,会稽王已表朝廷,明日的清谈雅集将会是一次重要的州正考核机会,届时,八大州正官都将会到场,为今年各大‘门’阀的士族子弟进行定品考核,朝廷现在也需要征选人才了!”
谢玄的脸‘色’一变。
谢道韫又道:“这次考核,四叔父说了,你也要去,你也到了该定品入仕的时候了,至于顾十一娘,我知道她必然也不会错过,只是,所谓防患于未然,此事你还得提醒她一句!”
“多谢阿姐!”
谢道韫便是一笑:“跟我还这么客气?”说到这里,又拂袖道,“好了,阿姐要说的也这么多了,你现在进去看看她吧,另外告诉她,今天这么晚,不用回去了,顾府之我已捎去了信,说是我谢道韫仰慕顾十一娘之辨才,请了她到我谢家来做客,今夜要彻夜长谈,不送她回去了!”
听谢道韫这么一说,谢玄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这时,却又见谢道韫神‘色’一变,眸‘露’出不一般的惊讶之‘色’,他便顺着她的目光转身一看,见顾钰穿了一身雪白的袍子踏着木履正向这边走来,夜风一吹,宽大的袖子以及墨发飞扬,竟令得这道倩影好似要临风而去般的缥缈虚幻。
原本这袍子本是谢道韫之衣物,穿在她身除了一种冷诮的高贵气质之外,竟还有一种媚骨的风流。
这一见之下,谢玄竟是呆住了,谢道韫也不禁叹道:“真乃绝‘色’,可这身影怎么会让我有熟悉之感!”
这时,顾钰已走到了他们二人面前,她身后,两名婢‘女’也走了出来,对谢道韫行礼笑道:“娘子,奴已为这位‘女’郎洗浴更衣了!”
“好,你们的任务完成了,我们该回去了!”说完,谢道韫也不迟疑,只是颇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谢玄一眼,便带着两婢向宅院外走了去。
刚走出亭外没多久,一婢‘女’便忍不住叹道:“娘子,那‘女’郎的身段可真是美,不仅肌肤白嫩,腰身不盈一握,而且……”婢‘女’说到这里,脸‘色’便是一红,又问,“娘子,七郎君是喜欢她吧?”
谢道韫便停下了脚步,向后望了一眼:“那样的一个‘女’子,怕是没有哪个男人了解她后会不喜欢。”
“那娘子这么做,七郎君会生气吗?”婢‘女’又有些不安的问。
谢道韫便道:“要想借我谢家之势与桓氏为敌,不付出一些代价怎么能行?阿遏是太善良了,不求任何回报的付出,那不是高尚,那是傻,若真等到这‘女’郎真是别人的人,到时候形同陌路,与他还有何干?”
婢‘女’便笑道:“娘子说得也是,那以后,这‘女’郎可能会是我们的主子了!”
谢道韫便转身道:“你的主子不是我吗?”
婢‘女’吐了一下舌头,连忙佯装自扇了一耳光,笑道:“奴婢该死,奴婢说错话了!”
“行了,会在我面前装可怜,好叫我不忍心罚你!”
一句话说完后,婢‘女’嘻笑着,跟随着她朝谢氏宅院走去。
而这边宅院的亭子之,谢玄也立即迎了去,关切的问道:“怎么样?伤口还很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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