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要想成为人上之人,就当有舍有得,尤其是要舍得女人!”
说完,男人又朗声笑着,大步走向了帏幕后的一道密门,最后只留下一番意味深长的话:“你不写这封信也没关系,那就由我来代劳!你用了十年的时间力求将字写得最好,而我也用了十年的时间力求将字写得与你一样。”
一段话,余音悠长,桓澈还未品出其中之意,眼前的人影便忽地消散,而他的神思也陡然从一阵断促的尖叫起苏醒了过来,转眼就见那名跪在自己身侧的侍女竟然瞪着双眼直直的翻倒在地,再也一动不动了,唯有脖子上的一枚银针格外醒目。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桓澈便又朝着那道帏幕的方向望了过去,果见又是那个戴着面具的黑衣男人走了过来。
“怎么样,这几日呆在这里,可还习惯?”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
桓澈看了一眼死在一旁的侍女,冷笑道:“阴气太重,怎么会习惯?”
“你就不想知道,这几日,建康城都发生了什么,而我的成果又到底如何了?”男人笑问道。
桓澈也便顺口问了一句:“那便说说看,你的成果如何了?”
男人似极为无奈的一笑,竟嗤道:“你这小子,还真是无趣。”
话虽这样说,但他的语气里却是透露着不一般的开心得意,从侍女手中接过一只茶盏,他吹了吹上面飘浮着的嫩叶,很认真的对桓澈说道:“说起来,你也应该开心得意,桓温一代枭雄,却也能将你这个庶子看得比一切都重要,一封信,便已然坚定了他的心志,令他起了孤注一掷的篡位之决心。
很快,建康城中就要开始重演十几年前的一幕了。”
说完这一句,男人便伸手推开了眼前的屏障,从帏幕之后走了出来,他那高大的身影以及戴着半张面具的脸便完完全全的出现在了桓澈的眼前。
“所以,事到如今,我也不必向你掩饰什么了,我最后的密秘,便是要告诉你,我是谁?”
说罢,男人便再次抬手,当着桓澈的面,慢慢的将那半张面具摘了下来。
桓澈的目光也紧紧的盯在了他那张逐渐呈现五官相貌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