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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想顾钰神色平静,毫无惧色,竟是回了一礼,十分坦然从容道:“太后,正所谓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正身直行,众邪自息,阿钰是否欺诈,崇绮楼中许多人都可以作证!”
新安郡主一呆:她说什么?什么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正身直行,众邪自息?这什么意思?
新安郡主不喜读书,听得一阵懵懂。
而庾太后的眼中已是露出了不一般的赞许和惊色。
新安郡主见庾太后面色缓和,不免急了,忙道:“太后,她这是强词夺理,说的话万不可信!”
庾太后却是伸手制止了她,说道:“她说的不错,不管她有没有骗,都是你心甘情愿上的当受的骗,没有人逼你去赌去玩,一切都是你自愿,既是自愿,又为何将过错推到别人身上?”
“道福,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也,你这骄纵的性子也要好好改改了!”
“太后!”新安郡主还想说什么,庾太后却是伸手一挥,略有些不耐烦的道了一声,“你先下去吧!”
新安郡主不愿走,庾太后又唤了一宫女来由请,才让她悻悻然的蓄着满肚子火走出了宫殿。
而待新安郡主一走,庾太后便站起了身来,竟是走到顾钰面前,打量了她片刻,方才问:“容色姝丽,可为国色也!哀家听说,桓氏庶子桓澈欲向你提亲,你对此事是何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