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了了,咆哮一声:“不准关我们的店,我们不需要你们多管闲事!我父亲的监护人就是我,现在我们家由我说了算!”

    她快要气死了,这什么神经病法律,她自己领着弟弟妹妹过得好好的,要这些人来多管闲事?现在她大把大把捞钱不知有多快活呢,没事关她的店干什么?

    铃木乃希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吟吟道:“矮冬瓜,你自己还需要监护人呢!别说这种可笑的话,有点脑子好不好?有空先想想得罪了谁吧,好好求个饶让人家放你一马!”

    政府又不是闲得没事干,当前这情况在她看来不是有人多管闲事就是冬美得罪了人,有人把她们家举报了,而政府不得不跑来管,免得落个不作为的责任。

    冬美现在十分火大,立刻迁怒于人,盯着铃木乃希怒道:“是不是你在搞鬼?”她摆了摆手,雪里立刻堵住了大门,而夏织夏纱已经拖着刺枪出来了,春菜也在厨房抄起了棍子——真是铃木乃希干的,今天福泽家就和她拼了。

    你不让我们好过,那你也别想好过,福泽家绝对不是弱软可欺之辈,死也要咬上你一口!

    铃木乃希没有半点同情心,更不感到害怕,笑吟吟道:“就是我做的你又能怎么样?打我可没那么简……”不过她转回头来正对上北原秀次阴冷的目光,顿时背后汗毛都竖起来了,话也说不下去了,似乎生命本能感觉受到了威胁,连思维都停顿了。

    北原秀次贴近了她,冷声轻语道:“最好不要开这种超过了底线的‘玩笑’,铃木小姐!你家里也许确实有钱有势,但别忘了还有一句话叫做咫尺之内,人尽敌国!你再有钱也只有一条命,别以为别人真的可以随便你拿来当玩具!”

    铃木乃希愣愣望着北原秀次的双眼,平时那种很强烈的不安感迅速上升了数个台阶——那眼中只有一片对生命的冷漠,冷漠到了让人觉得冰寒刺骨。

    北原秀次是真的起了凶性了,当他选择接受福泽家那一刻起,他就对福泽家有了保护义务,如果因为他的原因害福泽家出现了问题——出现的太巧了,他也怀疑是铃木乃希干的——那就是对他尊严的极大侮辱。他继续轻声道:“如果这是你在开玩笑,那马上结束它,我尽量不想和你闹得不愉快,不要逼我做最坏的选择。”

    责任和尊严在他看来是大过生命的——人活着,总有什么是高过生命的——在低头屈服和两败俱伤之间他宁可选择两败俱伤。

    当然,是慢慢来,尽量保存自己的情况下消灭敌人,除非遇到最坏的情况非拼命不可了。

    他这是在最后一次警告铃木乃希不要把自己列入他的敌人名单,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铃木乃希艰难的笑了笑,想说句“让我看看你能怎么样”,但话在嗓子眼儿那儿转了三转,看着北原秀次的双眼却说不出来——这男生文雅的皮囊下有只凶兽,很难想像和平年代一个少年身上能带着这种凶狠暴戾之气,简直像是杀过几百个人。

    有这种目光的男人,她不敢赌他是不是在吹牛皮说大话,哪怕觉得依北原秀次的智力不可能做出当众伤人自毁前途的举动也不敢赌,垂下了眼睑换上了楚楚可怜之态,但刚要说话她身后的西装女却突然窜起,一把抓住她要将她拉离北原秀次的控制范围——北原秀次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让这位保镖有些措手不及,但本能也感觉到了威胁,立刻有了行动。

    这西装女万万没想到北原秀次有两张脸,温和的五好少年脸皮下藏着一个说不清是什么东西的玩意儿,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北原秀次动也没动,任由铃木乃希被一把拖走了——他手边就是菜刀,真有心伤人随手就能插到铃木乃希身上,但没那个必要。

    首先,也不一定是铃木乃希做的,这个谎话精的话信一半就行了,也有可能是对面ARA新式居酒屋在搞恶性竞争。

    其次,要铃木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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