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叹口气最终什么也没说,挥挥手让二人上了马车。
坐进马车里,老太太紧紧握着杨岚的手,似乎是在鼓励,又像是给自己打气,她知道这趟进宫绝不会平静,那些百官也不会像女孩家争风吃醋一样只是动动嘴皮子,他们很可能会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为难,甚至会被皇帝降罪。
但他们必须去,一则四品以上命妇宗世女都要到场,二则因为流言所以他们更是要去,还要大大方方出现在人前,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杨家心怀坦荡,不畏惧子虚乌有的流言,若是躲躲藏藏遮遮掩掩,反倒侧面印证了流言属实,他们心虚了才要躲藏呢!
“好孩子,你怕么?莫怕祖母在呢!”老太太轻轻摩挲着杨岚的手,安慰着鼓励着!
杨岚扬起笑脸,一脸没心没肺的样儿,“祖母,我不怕,我爹和哥哥绝不会通敌,是被污蔑的我为什么要怕,该怕的是他们,等我爹回来,他们都会倒霉,我爹一定会捏死他们!”她重重的用力点头,像是在宣誓。
老太太笑了,“说的是,我们怕什么,我们又没干偷鸡摸狗的事,有甚好怕的!”说完自己也轻松了,态度越发的坦然了。
马车缓缓前行,进了宫门,巍峨的宫廷带着厚重和严肃,给人以压抑沉重的感觉,到了这里你会不自觉紧张地屏气凝神。
这里天生就有一种强有力的压迫感,让人无所遁形!
此时已经有不少命妇小姐们走在长长的石板路上,看到杨家祖孙两个,不免有人指指点点,好似在低声耳语着些什么有人甚至还发出了嗤之以鼻的嗤笑声。
老太太和杨岚对视一眼,相视而笑,从彼此的双眼里看到了坦然无惧和轻松惬意。
不巧的很,路上遇到了同样前来请安参加宴会的楚乐怡母女,二皇子妃带着女儿缓步走来,高声笑道:“呦!这是谁呀?哦!我想起来了,这是杨老太太和静安郡主吧!这就是那天拿鞭子抽我女儿的郡主啊?也不过尔尔么?不是说杨家叛变了么?怎么还有脸来参加宫宴呢?”说完好整以暇的看着杨岚祖孙两个。
老太太气愤的想要上前说些什么,却被杨岚捏了捏手,只得扭过头去不搭理二皇子妃,反正我年纪大,是超一品诰命,你总不能让我给你请安吧!
杨岚浅笑着上前一步,先是行了个标准的福礼,径自起身后才问道:“请问二皇子妃,您以什么身份污蔑我父兄?皇上和太后娘娘可下旨明言我父兄罪状?皇后娘娘可有说话?既然都没有,您以什么身份确立我父兄的罪呢?莫不是您以为你可以越过皇上,太后和皇后娘娘,自己做主了?还是二皇子已经被确立为太子储君了?”
二皇子妃脸色瞬间变了,怒斥道:“你话说八道什么?你娘是怎么教你的?”
这话能乱说么?传出去还不得让皇上忌惮啊!这死孩子真是讨厌至极,和她娘一样让人讨厌的很!
杨岚满不在意的弹了弹衣衫,讥嘲道:“既然没有,您凭什么大放厥词,污蔑我父兄呢?就算您是皇子妃,你也没有资格任意谩骂朝廷一品大员吧?更何况我爹还是您姑父呢?你以为你那颗葱啊?和你女儿一样,都是不忠不孝的混蛋!你还没当太子妃呢!”
二皇子妃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她听错了吧?她……她,她竟敢骂我?我可是皇子妃啊!她竟敢骂我,这死丫头凭什么这样嚣张啊!
这下可有乐子看了,一干命妇或近或远再旁看热闹,都想瞧瞧这场争锋是谁能占上风呢?现在看来明显混不吝的杨岚更能站着道理。
楚乐怡站在她娘身边,瞪了杨岚一眼,恨恨的说道:“杨岚,你有没有家教啊?动不动就口出污言,武力相向,简直是……是岂有此理!”
本来想说些更难听的话,但当杨岚如刀锋般锐利的眼神向她扫来的时候,吓得楚乐怡身体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身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