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利又不犯忌讳的字来,还要看看容家到了他这一辈是个什么字。
这么一想容逸又睡不着了,小心的给杨岚盖上被子掖好被角,悄悄下了床,跑去翻了几本书回来,兴奋的翻找着,将自己看重的字都圈下来,回头还得去问问爹才行,这可是容府的嫡长孙。
带着慢慢的期盼和感动,容逸抱着杨岚亲了亲,闭上眼睡了过去。
日子如水般的流淌着,京里的形式也是变化多端,御史上本弹劾南安候拥兵自重,在战事期间贪污军饷,吃空饷,数目多达几十万。
并列举了数条罪状,而此时南疆已经被安王秘密的控制起来了,甚至进程的布防也瞧瞧的轮换了一遍。
到了冬日里的时候南安候被降罪了,削爵抄家,保留了无罪的女眷,但有罪的男儿被发配宁古塔那边去服役了。
圣人终究还是手下留情了,南安候病死在狱中,圣人给其安排了葬礼让家人发丧了,如此一来风光十几年的南安候终于倒台了,南安候的家人带着儿孙回到祖籍安顿,只求来日儿孙能够东山再起了。
而乐怡县主因为丈夫被发配宁古塔的路上得病去世,一病不起,没熬过冬至就跟着去了,死时身边只有忠心的仆人伺候着收敛,剩下的人都不见踪影,早就跟着回了祖籍,没人搭理她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