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与侍郎府之前有些像吧。

    我不愿意再拖,又怕府里不满意人家商贾身份,就瞒着,只带了令意去上香。

    两家瞧一眼,好就好,不好就不好。

    相看了后,我还算满意的。”

    说到这里,魏氏看了徐令意一眼,见女儿不置可否,就猜到了她的心思。

    那家的哥儿,徐令意是不喜欢的。

    倒不是挑剔人家出身才学,只是一眼看去没看中意。

    这一点,她之后还要与徐令意沟通的,眼下也不是仔细说这些的时候,她提起了她们遇见的麻烦:“在道观里时,遇见了个来求签的公子,也不知道什么来历,直愣愣看了令意好几眼。

    我们当然是避着他走,只是下山的时候,发现他骑马就跟在不远处,一路跟着我们回京来了。

    我起先安慰自己,回京就这么一条道,我们能走,人家也能走,可进了京城,还是跟着。

    西城门入京,回侍郎府太远了,我叫他跟得心惊胆颤的,想着你们住城西,就过来避一避。”

    顾云锦和吴氏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种事情,估摸着魏氏不会诓她们,也不会拿徐令意的名声胡乱说的。

    若是往日,魏氏未必会这般在意,可今日不同,才相看完呢,她还指着事后把婚事定下来,让人晓得有这么一个公子跟了徐令意一路,人家怎么想呀!

    再说了,沿路这么多人,叫人看见了,又不晓得编排出什么来。

    能赶紧躲进珍珠巷,少被人瞧几眼,魏氏马不停蹄就来了。

    吴氏问道:“二舅娘,你不认得那公子?”

    魏氏摇头道:“我不认得的,令意也说不认得,但我瞧见他衣着扮装了,肯定是官家子弟,那料子看起来不比侍郎府用的差,许是官阶不低的。”

    徐令意撇嘴:“府里再厉害,那也肯定是个纨绔,谁好端端地跟在别人后头走。”

    正说着话,徐氏刚好醒了,魏氏便带着徐令意去见礼。

    魏氏没有急着走,凑在晚辈那里说话也不妥当,便干脆坐下来与徐氏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徐令意退出来,站在庑廊下和顾云锦抱怨:“天晓得什么来历,我发现他跟着,要不是怕母亲急得受不住,都想跳下车去问问他是什么居心。”

    顾云锦莞尔:“二舅娘肯定受不住的,这几个月她起起伏伏太多回了。”

    徐令意皱眉,想抱怨魏氏几句,话到了嘴边还是都咽下去了。

    她知魏氏一片心,若不是为了她,魏氏何必如此呢。

    虽然她真的看不上今日的那一家,也不在意多耽搁几个月一两年的,但也心疼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