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便原原本本的补足了。

    蒋慕渊听完,问道:“圣上怎么想起来效仿前朝内阁了?”

    听风道:“说的是年轻将士们往边关去,皇子们不上战场,但也要做出表率,圣上把殿下们叫进御书房,自个儿指点了一段时间,而后就交去了文英殿,只说是让皇子们多学些。”

    蒋慕渊又问:“北地守将的事儿,我听说三殿下还说了些好话?”

    “他没少替您和顾家说好话,”听风答道,“最初京里说顾家通敌,三殿下就站出来反驳过,七殿下说岔了,他还驳回去,后来您说不回京来,三殿下也……”

    蒋慕渊静静听着,指尖在大案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

    他疑心孙睿,北地之事还未有旁证,但蒋慕渊也往孙睿身上套过。

    可若是孙睿设计让顾家失了城池,又为何要在京中再提他与顾家说话?

    是他错怪了孙睿,还是孙睿另有计划?

    “三殿下还做了些什么?”蒋慕渊再问。

    听风受过蒋慕渊的指点,知道事情无大小,有些看似毫不起眼的小事儿,许是背后埋着长长的线,因而他收拢事情也从不管大小。

    “有一桩与三殿下侧妃有关的。”听风把那日北花园的事情说了。

    先说那场突如其来的冲突,又说顾云锦把柳媛扔下了水,再往下要说贾婷拦了车驾,话到了嘴边又猛得咽了下去。

    蒋慕渊睨了他一眼:“怎么不继续说了?”

    听风咧着嘴笑了:“后头的事儿,您让夫人跟您说,奴才不越俎代庖,抢了夫人的话。”

    蒋慕渊挑了挑眉,听风太机灵了,他拐个弯又咽下去的话,必然是由顾云锦说来特别动听的,这叫蒋慕渊不禁好奇又心痒,想要快些回去问问他家媳妇儿。

    听风却还觉得不够,嘻嘻笑了会儿,故作神秘一般:“奴才给爷透个底,前几日夫人去了珍珠巷,里里外外走了一圈,尤其是东跨院。屋子里待了会儿,又在院子里站了良久,您猜她当时在看什么?”

    “还吊胃口?”蒋慕渊抬起眼,没有拆台,看听风继续演,“她看什么了?”

    听风笑道:“她看那堵墙,就站在跟前,奴才猜,夫人是在看墙上的鞋印吧。

    看了还不算,夫人还问您何时能抵京,她自个儿算日子,算得眉眼弯弯,笑得可欢喜了。

    您不在京里,她都盼着您回来。

    奴才嘴笨,说不来当时场面,您没有亲眼瞧见,真是太可惜了。

    爷,奴才半点没有夸大,夫人站在那儿,只要眼睛看得见的,在边上看那么一眼,就知道她心里有多惦着您。”

    蒋慕渊的唇勾了个弧:“我不看也知道她有多惦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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