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人一一落水。

    众人眉头邹得更紧。

    但看到一脸冷淡站在河边的灵乘,众人都是一咬牙,继续坐起。

    作为年轻大帝,他们当然非寻常人能比,很快就找到了平衡点。各自平稳在木板左右浮动下,平稳坐起。

    只是这条河就好像存心与他们作对似的。

    本来流速一般的河水,在他们各自坐稳后,就好像受到了某种刺激般。水流在一时间变得异常潮急。以至于刚刚习惯流速仅是使木板左右浮动的众人,在木板剧烈颤动起来后,皆是没能坐稳。

    二十人近乎一齐落水。

    众人眉头再次邹起,但并没有因此生出烦躁之意,而是开始一次又一次落水在木板上坐起,渐渐习惯这种流速。

    最终在花费了半个时辰后,二十人才得以坐稳。

    只是他们刚一坐稳,这河水又开始作怪了。

    从潮急到掀起道道如海浪般的水流柱,夸张的将二十人的木板直升上几十米的高度。

    这突然的变故,众人自然没能反应过来,纷纷再次落水。

    毕竟以普通人的能力,在水流这样夸张涨动下,他们还没有那个能力能一直稳坐在木板上。

    不过到了这里,众人也算看出来了。

    这河水的变动,显然是眼前这位半圣灵乘搞的鬼。

    至于目的,显然是不想让他们坐稳,或者说对他们的一种考验。

    二十人相继深吸了口气,没有犹豫,纷纷开始继续尝试坐稳。

    只是这回河水变化的弧度实在太夸张,忽然升腾上几十米,又忽然一下从半空中落下,然后左右晃动,各种让木板跳动。这样的状态下,别说是普通人,就是一些平衡力不好的强者,也不见得能在木板上坐稳。

    一次又一次落水,一次又一次爬起,让二十人也是不免生起一丝烦躁。

    毕竟如此晃动下,叫他们怎么安然坐稳?

    只是看河边的灵乘,那抱着手臂靠在一棵树下,低垂着脑袋闭目养神的姿态。显然是打好了他们一日坐不稳,就一日这么呆着,一直呆到半个月过去的打算。

    众人无奈,只能一次次的尝试。

    其实对在这木板上坐稳,众人也清楚一个原理,那是掌握好身体的一种平衡。不去管木板如何,都维持着这个平衡。如此一来,纵使海浪滔天,他们也依然能安稳做好。

    只是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如果众人境界不受到压制的话,那他们多做几次尝试基本就能做到。毕竟有印之气的帮助,要让身体掌握这种平衡绝非难事。

    可在没有印之气帮助的情况下,单纯控制肉体做到这一步,却是太难了。

    就这般,时间一点一滴流逝。

    一天、两天、三天……

    接连七天过去。

    二十人中也没有一人,能够安稳在河水如此变化下坐好。

    当然,比之一开始众人自然有所进步。

    每个人大多都能在木板上保持一定平衡,坚持上一两分钟已经没有问题。只是想要始终保持这种平衡,却是都难以做到。

    就这般,又是三天过去。

    这一日。

    一头长发披肩,早已将素衣褪去,留下一条短裤贴身的樊真。在木板上安然坐稳,任由四下河水怎样牵动着木板摇晃,他的身子都如一块坚石般,在其上岿然不动。

    眼见这一幕,那一直靠在属下闭目养神的灵乘,也是第一次睁开双眼,淡淡对着木板上的樊真道,“你随我来。”

    说着,只见灵乘一挥手,在百米外的森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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